“文莱是文莱,中国是中国!”季云冉非常不喜欢文莱那一套特殊的国情。
“你抽时间和卷卷谈一谈,让她保护好自己,别被男人给欺负了去。”
季云冉也为难,“这种事情,你让我怎么说?”
“总比我去说合适吧?”
“……”
“我刚才去找卷卷的时候,两个人在房间里一看就是在做那种事情,这个石清岩,太过分了,我们就住在隔壁,他就敢这么放肆。”
“年轻人刚刚接触情事,难免克制不住……”
妻子替石清岩说话,权赫不高兴了,“这是理由吗?”
“我就是实事求是的说,你当年不也……”
“他们才多大,我当年都二十好几了……”
季云冉回答道,“你二十好几了,那我还小呢……你当年也没见体谅下我。”
当年权赫太过年轻,行事嚣张恣意,做了很多让季云冉生气的事情,权赫自知理亏,最怕这个女人和自己翻旧账。
“这都过这么多年了,你还提那些事情做什么?我们现在就说卷卷和石清岩。你难道希望你女儿未婚先孕?”
“你确定他们真的那个了……”季云冉自己都感到不好意思了,她总感觉女儿还是个孩子,调皮的,顽劣的,鬼灵精的女儿。
权赫也不好意思和妻子谈论这种事情,委婉的说道,“你们是母女,我们走之前,你抽个时间和她谈谈这个事情,不要让她怀孕了。
你是学医的,应该知道女人堕胎对身体伤害多大,要是不孕不育了,这不是把卷卷的一辈子都毁了。”
“你说得对。”季云冉也正式起这个问题来了。
“石清岩要是敢让卷卷堕胎,我就弄死他!”权赫不允许任何人伤害他的女儿。
“这事,你别管了,还是我来说吧。”她是母亲,确实,这种事,她去说比权赫去说合适。
……
阳光透过彩色的玻璃照射在石清岩的身上,五彩的阳光像是彩虹一样的美丽,石清岩就坐在阳台上,看着季清和家人出去游玩。
他的目光追逐着她,这是一种习惯。
从他小的时候,第一次在殷市碰到她,就开始了这种追逐。
他的眼里,只容得下季清,季清的眼里却装着整个世界。和整个世界线相比,他显得太微不足道了。
有人说过爱情是贪婪的,石清岩也开始变得贪婪起来了。他希望他的目光追逐季清的时候,她能够偶尔回头看看他,看到他在看着她。
但是,没有!
直到他们的车子开出去了,消失了,石清岩还是没有等到季清的回眸。
心头盈满了失望,是此刻石清岩的心情。
房间里除了石清岩,还有权赫留下来的保镖,名义上是来照顾石清岩的,态度极为恶劣,显然是被权赫特别关照过了。
石清岩倒是不生权赫的气,要是自己有个女儿,被其他男人抢跑了,自己也会郁闷,难受。
石清岩推着轮椅,回到了客厅,客厅里坐着黑衣的保镖,看到他,起身问道,“请问,你有什么需要帮忙的?”
“不需要,谢谢。”石清岩自己转着轮椅回了卧室,下周他腿上的石膏就可以拆掉了,石清岩现在迫切的想要拆掉石膏。
若是他的腿没有断,今天他就可以厚着脸皮跟着他们一起出去旅行了。
手机短信声响起,石清岩拿起来看到是季清的短信,心中高兴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