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周朝的绝代双骄,昨夜还是并肩战斗,今日竟只剩下六如公子一人!
无双!绝代无双,绝无仅有的任越,真的就这样再也找寻不见了……
相传任越出生的时候,天将瑞雪,当年的那个婴孩,肤白如雪,俨然一副仙般的容貌。
他翩翩如玉,他神飞风越。
他白衣白马,他冷傲不羁。
他舞得一手出神入化的繁花剑法;
他吹得一曲天籁之音的梵曲玉箫;
他挑剔成性,他才华横溢……
大周皇帝面前。他敢夺爱;
喀什大军面前,他敢舍生。
向来居无定所,向来不告而别……
兴许今日。他战败的喀什的大军,也似往日一般的翩然离去?!
谜一样的无双公子,大周最有才华的状元郎!
盛尧山宁愿相信他是走了,也许就是昨夜,也许就是刚才……
像他来时一样,无影无踪的突然降临,又突然消失……
可是。他会去哪?!
京中的任府,还有他尚未行完合卺之礼的温柔!
大周的朝堂,还有他尚未建功立业的状元官职!
父母双亲犹在。一双兄弟犹在!
他会去哪!
盛尧山张开双臂,金色的阳光满满的铺洒在他的头上、脸上还有胸怀上!
突然!
雪地上一柄银光闪闪的物件,在阳光的照射下,散发出耀眼的光芒!
盛尧山心中大惊。顺尸堆直下!
那是一条柔软闪亮的银带软剑。
昨夜任越全凭它奋勇杀敌。
数不清的尸首在这条玉带软剑下倒地。血雨般的喷溅在这条银带软剑上丝毫未沾染上一滴!
神器!
这是任越从不离身的银带软剑!
可是,为什么会在这里!
盛尧山的心里陡然一紧。
一种不祥的预感瞬间袭上了他的心头!
“任越!任越!”盛尧山再次四下里呼喊着。
除了肆虐的北风呜咽,再无其他的声响。
双手沉重的托起这柄银带软剑,盛尧山步履维艰。
脚下的雪地突然变得很厚,厚得似乎要把他的腿脚吞没。
这条路好难走啊!
走得人无力、无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