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哀叫:“不骗你,真的出血了。”扶着右臂的左手一伸,白皙手掌上赫然是斑斑红血。
啊————————————
响彻云天的尖叫。
白眼一翻,晕倒在地。只留猪丧父无奈苦笑。
————————————————偶是快乐的分隔符————————————————————————
坐在猪丧父身侧,小心翼翼:“那个,你没事吧?”
“怎能没事?先是有人对我又搂又抱严重损伤我的自尊心,接着有人打我一拳害我伤口裂开,再来有人白眼一翻不省人事害我还要抱她回来……”
学我的样子白眼一翻,尖叫一声:“啊——”作势向后倒去。
恨的牙痒痒,偏偏不能奈何。
“我害怕嘛……”
他又白我一眼:“害怕?确定不是晕血?”
疵鼻:“晕血?我?”
大笑:“搞错对象了吧,我最最不怕的可就是血了……或者说根本就没什么我怕的东西。想我赵云当年可是人称赵大胆……”
等等,他那是什么表情?可怜,悯惜?
“容我提醒,你的身后有一只长大约12厘米的老鼠在探头探脑。”
花容失色。勉强笑着,动都不敢动:“你,开玩笑的吧——”
他淡然开口:“我劝你不要轻举妄动以免惊动老鼠兄弟……”
受不了了——“啊——”
惨叫一声跳上对面的椅子。
回身,紧张兮兮的寻找:“在哪里?在哪里?我不是说过要彻底消灭老鼠吗?为什么还有?”
左找右找都找不见,身体一僵,抬头看猪丧父。
他正笑的贼兮兮:“赵大胆,嗯?”
怒——
“你耍我!”上去就想揪他衣领,想想到底没伸手。欺负老弱病残不算好汉!
他不以为意:“赵大胆?赵云?”
心中尴尬无比,却不得不死鸭子嘴硬道:“对,我就叫赵云,怎样?你能吃了我还是喝了我?”
再一次无比痛恨为我起名的算命先生。说什么龙凤呈祥,逢凶化吉,遇难成喜,皆自一个云上来。
我倒真是云了;云回大包皇朝当古人。
现在怎样,又一次被嘲笑了吧?
果然:
“哈哈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