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非英挺又危险的面孔逼近她,他揉着她的面颊。“不交?那么,你是在逼我占有你喽?”
天知道他根本不将那份资料放在眼里,他想见她,疯狂地想见她!为了平复这份可怕的思念,他必须找个冠冕堂皇的理由,如此,他才不致沉沦得太深……
“你不能这么做!”她当然知道他指的“占有”是什么,那代表她将再次享受他的体温而无法自拔。
“才多久没见,莫非你有了别的男人?”陆非眼露凶光地问。
这个想法令他快要疯狂了,过去他向来不介意与别的男人共有一个女人,但是现在,他强烈地要她只属于他一个人!他不准别的男人碰她,连看一眼都不行,她的命是他救的,即使背叛、窃取、离开他,她仍是他的!
陆非粗鲁地扯掉她的睡衣,同时迅速地堵住她的唇,不让她喊叫出声。
就在澄澄以为自己会死去之际,陆非终于发泄了,他搂着她柔软的身体倒下,气息浓重。
她的发丝在适才那一波激战中全湿透了,身体也似乎还透着热气,他残留在她身上的气味。
这思念,太磨人了。陆非与她侧躺着,他密密地舔吻着她光滑的玉臂,他的手从她的腋下钻过去抱着她。
此时,什么都是多余的,欲望如火窜至龙耀澄颤动的核心,两张盈满激情的脸庞在寻找彼此的深处。
陆非的黑发乱了,他剧烈的喘息声说明了他体内的火焰。
不,向来只有陆非主宰女人,没有女人能驾驭陆非!他要重新定位他与龙耀澄之间的感情;或许,收回他付出的情感会是最好的方法!
“为了杜绝人员监守自盗,会馆即日起设立定点视察,我会负责将所有人员的指模资料输入电脑,做最精密的控制。”
在南方会馆的例行月会中,龙耀淇代表水门做最后的结语。
“很好。”龙耀炙站起来,他关掉投影萤幕,对于耀淇自动自发的表现感到很满意。
对嘛,做事情就是要负责任,像耀淇这种态度就对了,如此,他也才能慢慢地将重担往他们身上转移,否则要累死他呀?
自从接任南方会馆的帮主之职后,他已经好久没有出国度假了。前些日子泯柔还吵着要去欧洲玩哩,他得抽空安排安排,看看明年能不能带那做了母亲的小妮子去,慰劳她那么辛苦帮他生了个儿子……
澄澄心不在焉地听着大伙报告。虽然躯体坐在会议室,但她的思绪似乎游离得很远,远得连她自己也捉不回来。
陆非离开已经十天了,那夜他如鬼魅般来,又如鬼魅般走,占据她身体的气味还残留着,证明他是真的来过。
陆非仓促的出现全无意义,似乎就为了折辱她。除了蛮横的进攻她的身体,他走得毫不留情,就像在一个妓女的地方停留了一夜,隔天便忙不迭的要回去一样。
他到底存了什么心?说她偷了旗帮的资料,所以她畏罪潜逃?不是他腻了她,所以派人撵她走的吗?他怎么可以如此理直气壮地来对她兴师问罪?他凭哪一点在她身上来来去去……
“另外,我今天早上收到一张喜帖,香港送来的。”龙耀炙清了清喉咙开口。“旗帮帮主陆非要结婚了。”
“陆非”两字乍入澄澄耳中,她愣了愣,一时无法会意她大哥在说些什么。
陆非——她认识的那个陆非吗?
“咦?这倒稀奇。”龙耀人感兴趣地挑起眉毛,他听闻过陆非的名字,知道对方也是情场浪子一名,这会儿却甘愿结婚啦?
“有何稀奇?”龙耀炙撇撇唇。“像你这种色魔都可以定下来,陆非当然也可以。”
只要井水不犯河水,基本上,他对旗帮是毫无喜恶的。
“别这样损人嘛,老大,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龙耀人对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