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魏婴身后抱住她,忍不住吻了吻她颈项滑腻的肌肤,藏不住饥渴的声音沙哑地问:“一起洗吗?”
魏婴闪躲着他的吻,有意无意的推掉移向她胸前的手,没有回眸,声音轻如蚊:“我还没释怀呢!”
房扬古愣了愣,想起她昨晚的“逼供”,难道还在为了逼供不成而生气?
“不要破坏我的情绪。”房扬古强硬的将她转过身来命令道。
魏婴骄傲地回望他。
“现在只要你碰我,我自然而然就会想起齐珞。”她淡淡地说。
“不要提到她好吗?”他盯着她,眼神微愠。“你为什么非要惹我发怒?”
“为什么一提到她你就会发怒?”魏婴咄咄逼人。“我不要让她这么容易就牵动你的情绪,我要你摆脱她带给你的阴晦记忆。”
“你只要不提起她就行了。”房扬古不耐烦地。“为什么要让她那种女人横在我们之间呢?”
“你别忘记她仍是你明媒正娶的夫人,而我什么都不是。”魏婴酸酸地说。
这就是房扬古对她最感到愧疚的地方了。
他蹙着浓眉,叹了口气,终于妥协。他压低声音,贴在她的耳边,将那晚齐珞如何折磨他的经过全盘托出。
魏婴听得目瞪口呆,脸红得像火烧一样,她吶吶地说:“你就这样……任由她……欺负?”
“嗯,昏迷之前。”他松了口气,慢慢解开她的领扣,低哑地说。“好了,该说的我都说了,别折磨我。”
“我的折磨比起齐珞来,差上十万八千里……”
房扬古迅速封住她的唇,舌尖甜美地缠绕着她,他不想再听见齐珞的名字,他要让齐珞的影子从他们之间彻底消失。
魏婴感觉上衣被他撕扯开来,温暖的乳房感到一阵凉意,她战栗着,当他把脸埋进她的胸前,舔吮着她柔嫩而敏感的乳尖时,她不禁抖颤喘气——
房扬古拉开她的裙子,然后卸下自己身上的衣服、裤子,两个人赤裸裸地滑进浴盆里,水的温度还很热,水波荡击着他们的皮肤,暖意融融。
他的指尖在她的肌肤上轻抚游走,像蝴蝶亲吻花瓣似的轻柔,甜美的感觉贯穿她的全身,像要将她引沸、融穿一般。
房扬古暖烘烘的鼻息吹拂着她的头背,手指在她柔滑的乳房上捏着、揉着、抚着,她无助地合上眼,急促地喘息。
“把眼睛睁开,看着我。”房扬古吻着她的脸庞、耳根,暗哑地说。
魏婴被动地睁开眼睛,他魁伟的身躯在雾气迷蒙的水波中,看起来更觉得煽情,她着迷地抚摸他肌肉纠结的臂膀,舔了舔唇,忍不住,俯首在他肩上咬了一口。
房扬古发出模糊的呻吟,他轻轻抬高她,让她的腿分跨在他的两边,水似乎变得更热了,一股热流在他们身体之间疾速奔窜,她无力攀附,虚软地不住下滑,直到他滚烫地进入她的体内,彷佛将她蚀穿——
房扬古的呼吸开始紊乱,他在她的体内缓缓摇动,水波有节奏的晃动起来,魏婴的喘息融入水气里,随着水波一波波摆动——
魏婴止不住狂乱的抽搐,一阵强烈的快感淹没了她,整个人几乎化成了水,被高潮的游涡席卷而去。
魏婴悠悠回过神来,吃力捡拾意识的碎片,她发现房扬古不知道什么时候将她抱上了床,正细心地替她擦干身上的水滴。
她伸出舌头舔了舔干燥的唇边,不敢置信刚才所经历的那种快感。
房扬古把被子拉过来,盖在两人身上,轻轻拥住她。
“舒服吗?”他沙哑地问。
魏婴情不自禁的点点头,仔细一看,他浓墨般的黑发已经放了下来,脸上坚毅的线条柔和了不少,看上去更显得俊美,她感到一阵脸热,避开了他的凝视。
“你呢?你觉得舒服吗?”她小小声地反问。
房扬古低沉地笑了笑。“你的身体不论何时何地都会让我感到舒服。”
魏婴慵懒地笑起来,她偎进他的臂弯里,带着浓浓的睡意问他:“你打算不穿衣服睡觉吗?”
“这样会比较温暖。”
魏婴闭上眼睛,肌肤与肌肤触碰的感觉的确是比较温暖,舒适得如沐春风,她放松自己,沉沉地睡去。
晨曦透过窗,微微地照了进来。
魏婴下意识地埋进被子里,当她听见“咚咚、咚咚”的心跳声,猛地睁开眼睛,这才发现自己趴睡在房扬古的胸膛上,他沉稳的心跳声一下一下,好大声的敲进她耳里。
她悄悄抬起头,房扬古仍熟睡着,凌乱的头发遮住他大半边的脸,任意的睡姿野邪得令她着迷,她一下子看呆了,不禁暗想,这样的男人,难怪齐珞不择手段想得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