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王拍了拍他的手臂:“以前的事,就别再想了,反正现在你和宁王一年到头也见不上几面,就算见着了,大不了绕道走。”
“嗯,我也是这么想的……惹不起,我躲着就是了。”
齐王说到这些,胃口也没了,将吃剩下一半的紫薯糕默默收到袖口里。
看着这一幕,晋王也是哭笑不得。
“三哥。”
齐王似是又想起了什么。
“嗯?”
“你说我这性子,今天宁王带来的那位小公子,能不能给我治治?”
“淳怀,你说什么呢。”
晋王这下是真的哭笑不得了,“你没病没痛的,治什么?别胡说了。”
“我认真!”
齐王正襟危坐,表情严肃道,“说不定她有什么良药,我喝下去几服,性子就大胆些了,这样以后见着宁王,我也不拍他了。”
“淳怀!”
晋王告诉他,“其实知道怕,对你来说,也是好处。”
“这是什么好处?我没听说怕人也是一种好处。”
齐王说着,把刚刚塞到袖口里的紫薯糕又拿出来吃。
“……”
晋王没有跟他解释,此时马车经过长安街,外面正是热闹的时候,他掀开车帘往外看了看,转头和齐王说,“快到了。”
“这么快?”
齐王往外一看,“不知不觉都到家了。”
很快,马车在齐王府门口停了。
“三哥,进去坐坐吧?正好看看我新得的木头,你选一块,我送你。”
“不了,一会回去还有事。”
“那木头。”
“你送我,我也没地方用得上,你自己留着吧,别浪费了。”
“额……那好,等过两天我去你府上找你。”
“嗯。”
晋王转身,将食盒递给他,“拿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