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我说的做。”裴妙妙反客为主,直截了当地告诉他。
她摸到下面的时候,发现有点潮,但还算乖顺,还没有狰狞到无法挽回的地步。
“不可以进来。”
她舔着他的唇角,含含糊糊地,她咬着贺卓不停追逐着她的舌头,将主动权掌握在自己手中。
“为什么,我不要。”
“嘘。”她足尖踩着那里,他的短裤有一点潮意传来,说:“乖一点,这是你乖一点,才能继续推进的事情。”
她明明也躺下来,却给人一种居高临下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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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浪的声音有点汹涌,潮水不停地拍打着岸边。
他漾着哭腔的时候,被她命令着去打开窗户,冰冷的海风好像还带着咸味,把室内沉闷湿热的气氛吹散,贺卓潮乎乎的身体,也被吹干。
蕾丝纱帘在海风中被吹得猎猎作响。
这是个建在岸边礁石之上的玻璃房间,钢筋结构把屋子抬高,推开阳台的门就可以看到一层又一层追赶到岸边的海浪。
裴妙妙跟贺卓坐在阳台上,看着黑蓝色的夜空。
他身上只穿着一条短裤,懒洋洋地瘫坐在藤编的椅子上,离她远的那一边手垂在空中,指间夹着正在燃烧的香烟。
裴妙妙看着高悬的月亮,侧着身子去拿他手上的烟,散乱的长发扫在他光裸的皮肤上,带来的痒意让贺卓忍不住瑟缩。
他丢掉手里的烟,扯着她的小臂,让她倒在自己身上。
“有点冷。”
裴妙妙被他抱着,宽大的裙摆散在他身上,遮掩住他大半身体。
他在她肩膀上又亲又闻,胡言乱语。
直到说出让裴妙妙脑子瞬间清醒的暴言:“下次,你可以进入我啊,你不愿意的话,我愿意的啊!”
她瞳孔震颤,一巴掌打在他后脑勺上:“没有那种爱好。”
“别再说那种傻话了,除了让人杏玉消失,没有什么其他的作用。”
不仅不煽情,还会让人害怕,是想让人连夜扛着船逃跑的程度。
贺卓委屈,他只是想更进一步。
偶尔的放纵是消解疲劳的强效药,阳台的推拉门大开,裴妙妙躺在床上,余光看见他表情苦恼地在阳台上寻找什么东西。
贺卓抱着膝盖蹲在那里,半夜被扔掉的那大半根烟没有了。
他特意踩灭了,打算过会儿就返回来回收的,但是耽搁的时间长了些,醒来的时候,那半根烟已经消失无踪。
阳台上空荡荡。
他表情呆滞,迎着狂啸的海风,眯着眼睛,意志消沉。
那可是,裴妙妙给他买的烟。
他抽的时候很珍惜,但烟瘾犯了的时候就会狂抽,距离上次去北曜区已经有一段时间,剩下的不多了。h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