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就往墙上撞去,被江子坞眼疾手快的点了晕厥穴。
他医者心性,
「病人情绪激动,需要好好休息,我再替他看下有没有外伤。」
外伤要扒衣服,我出门回避,陆江帆也出来了。
他立在檐下,脸上没有一丝震惊或担忧。
刹那间,我自脚底涌起一股寒凉,心中有了一个猜疑。
今日一切,都在陆江帆的意料之中。
「陆江帆。」
他闻声侧头。
漆黑的眼眸不再是小说所述的「傲雪凌霜,纵使世间千般造化,秉持心性不悲不喜。」
我看到危险的信号。
14
连着几日风平浪静。
偶有飞鸽衔信,陆江帆看完即焚,神态自若地回院子喝茶。
我转过身,假装没看到。
陆琅章醒来后,见到我就充满防备,抄起身边的东西就砸过来,
「登徒子,休想再伤害我家公子!你滚,滚!」
我闪躲开,心里腾起一股火气。
「你说话给我注意点!你现在是住在我家,再敢惹我,我直接把你丢出去。」
「谁稀罕!这肮脏的破地方,我还瞧不上!」陆琅章掀开被子下床。
他踉跄出房门,途径陆江帆时,委屈巴巴,「公子,这贱女人羞辱我,咱们不要住在这破地方。」说着不忘瞪我一眼。
我冷眼靠在门边。
陆江帆冷冷道,「琅章,回去。」
陆琅章瞪大眼睛,「公子,你忘了她如何欺辱于你吗?难不成,你也忘了她如何处处与妻主作对?」
陆江帆依旧重复那一句,陆琅章神情由失望转为愤怒,「好,公子不走,我走!」
他还没出院门,急火攻心,又倒在地上。
恰好江子坞回来,匆匆几眼,明白屋内的局势,便默默扶着陆琅章进屋查看。
我望着仍淡定坐在凳子上的陆江帆,心中的迷雾像是清明了一点,却又毫无头绪。
原著中陆琅章一直是陆江帆的忠仆。
陆江帆生性高傲孤芳自赏,陆琅章就是前锋,积极针对女主,守护陆江帆清白。
同时,他也是最早察觉到女主的转变,进而对女主动心的夫侍。
小说中主仆二人相扶相持,为何现实却是这般境地。
「妻主。」
我回头,是江子坞。
他有些不自然,耳尖红红的,「请妻主随我来。」
我坐至塘边的石凳。
他蹲着,神态颇为虔诚,伸手脱掉我脚上的破布鞋,又套上一双黄色的锦纹鞋。
我噗嗤笑出声。
江子坞脸上飞起红晕,「妻主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