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转向大长老,胡子都抖了,"
您当年在外门当教头时,不也带着我们去后山打野狼?
怎么现在就容不得年轻人变通?"
赵堂主的脸涨成猪肝色。
他猛地转身,袖中掉出个纸团——是外门弟子的请愿书?
我瞥见上面歪歪扭扭的"
萧师姐是骗子"
几个字,心口一沉。
"
大长老!
"
殿外突然传来喧哗。
我转头,看见几个穿月白道袍的身影挤在门口——是内门的老弟子?
为首的那个我见过,是去年被我拒绝代练丹方的陈师兄,此刻他抱着胳膊冷笑,"
萧瑶的教学方式有没有问题,问问被她耽误的弟子最清楚!
"
楚清的银簪"
当啷"
掉在地上。
王二牛攥紧护心镜,指节发白。
我弯腰捡起簪子,塞进楚清手里,触到她掌心的湿冷。
大长老的目光扫过门口,又落回我脸上。
他没说话,可殿外的吵嚷像根针,扎得人太阳穴突突跳。
赵堂主突然挺直腰板,嘴角扯出个冷笑:"
看来,不止我们觉得有问题。
"
我攥紧道袍下摆。
温尘的手覆上来,轻轻捏了捏——他在说"
我在"
。
楚清的银簪硌着掌心,像我这些日子刻在心里的话:这些孩子,不该被定义。
可此刻,殿外的喧哗越来越大,有人喊"
萧瑶误人子弟"
,有人摔了茶盏。
大长老的目光沉了沉,指向门口:"
让他们进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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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深吸口气。
该来的,总是要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