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兽蜷缩在树脚下,浑身的鳞片都在震颤,伤口里渗出的血不是红的,是黑的——它在把地脉毒血往体外逼。
它的绿眼睛死死盯着我,喉咙里发出类似呜咽的声音,像是在积蓄什么。
"
林师兄!
"
我抹了把脸上的血,"
带弟子们去树后结阵,把伤员集中到树洞最深处。
小桃,把剩下的续骨丹全分给受伤的;阿福,你守着传送阵,要是情况不对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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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兽突然暴起。
它撞断了半棵古树,断枝带着风声砸下来。
我旋身推开最近的小弟子,后背结结实实地挨了一下。
剧痛让我眼前发黑,可意识里只剩一个念头:得把他们护在身后,得让这些孩子。。。活着出去。
"
都听我指挥!
"
我咬着牙站起来,软剑在掌心发烫,"
周清,你带三个弟子用木系法术加固树洞;王二牛,你和林师兄守左路;楚清。。。。。。"
我转头去看楚清,却见她不知什么时候被小桃扶到了树洞里,正捧着药瓶往嘴里倒药,见我看过去,还冲我扯了扯嘴角——血糊糊的,像朵开败的花。
妖兽的低吼声更近了。
我握紧软剑,灵力在经脉里横冲直撞。
这次,我看清了它眼里的东西:不是单纯的凶性,是。。。恐惧?
或者说,是某种被唤醒的本能?
"
准备结阵!
"
我冲所有人喊,声音哑得像破锣。
可弟子们的应和声盖过了妖兽的咆哮——周清的木藤已经缠住了树洞边缘,林师兄的剑穗在风里猎猎作响,王二牛举着玄铁剑站在最前,虽然腿还在抖,却把后背完完全全留给了身后的人。
风卷着血腥味灌进鼻腔。
我望着这些遍体鳞伤却还在硬撑的孩子,突然笑了。
温尘说剑鞘是用来护剑的,可此刻我突然明白——当这些剑愿意为彼此出鞘时,他们自己,就是最坚固的剑鞘。
妖兽的前爪已经触到了我们的防御圈边缘。
我深吸一口气,软剑上的金光比之前更盛了些。
这次,我要让它知道——敢伤我的人,就算是天,我也劈给你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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