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脸上满是担忧和沮丧。
我想,知道有人关心我还挺好的,即使他们现在就像宇宙飞船上的纱窗一样没用。
“别白费力气了!”血英咯咯笑着,显然很享受他们的无助。
“这个地方现在是我的了!而她……她只是第一个要清除的障碍。”
他又挥舞起鞭子。
我拼命地翻滚,剧痛顺着我骨折的手臂蔓延开来,灰尘和砂砾擦过我已经擦伤的皮肤。
鞭子抽打在我刚才脑袋所在的地方的地板上。
太近了。
太近了。
那只怪兽又冲了过来。
我用完好的腿蹬地,拼命向后爬,试图和它保持距离。
我的长袍现在已经有好几处被撕破了,手臂和腿上纵横交错着刺痛的伤口。
鲜血从我的肩膀上滴下来,温暖而粘稠,把已经脏兮兮的布料染得更暗了。
我的头嗡嗡直响。
我试图施展一个防御屏障,一个简单的光盾,但我的注意力已经涣散了。
疼痛、疲惫、不断减少的灵力……所有这些都开始显现出来。
盾牌微弱地闪烁着,更像是淡黄色而不是耀眼的金色,几乎立刻就在怪兽随意的一击下破碎了。
好吧,防御不管用。
进攻呢?
我仓促地凝聚出一个火球——这是我常用的简单法术之一。
它正中怪兽的胸口……然后像一团蒸汽一样消散在烟雾般的身体里,完全没有起到任何作用。
好吧,所以元素攻击没用。
那对付这种纯粹由阴影和恶意构成的守护灵到底什么才管用呢?
我的脑子感觉昏昏沉沉、反应迟钝。
血英没有放过我。
他发动了一连串的攻击——能量飞镖、试图钻进我脑海的摄魂低语,还有那条该死的鞭子的更多抽打。
我现在只能凭本能躲闪,动作变得迟缓而笨拙。
每一次躲避都让我消耗了宝贵的、我已经所剩不多的能量。
我气喘吁吁,呼吸急促。
我的视线越来越窄,边缘变得模糊,变成了灰色。
每一块肌肉都在尖叫。
我手臂上的疼痛是一种持续的、跳动的折磨。
我感觉……精疲力竭。
就像一个空酒囊。
我试图施展的法术感觉很微弱,只是无力的能量轻拂,而不是强大的爆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