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阵欢好过后。
伊莲用手指轻轻抚摸些弗朗索瓦胸口的一处狭长的刀疤:“这…会不会很痛?”
“你可能不相信,受伤的时候,是没感觉的。”弗朗索瓦轻轻抚摸着她的后背。
伊莲的手很是粗糙,因为常年的劳作跟面粉、油脂的腐蚀,看起来满是皱纹;但她的后背皮肤却很光滑,很显然,她的年纪并没有很大。
“哦?为什么?”伊莲一愣。
“你烤面包的时候,不会被烫伤?”弗朗索瓦笑着反问道。
“烫着烫着,就习惯了…”伊莲回道。
“我也是,伤着伤着,就习惯了。”弗朗索瓦微微一笑:“你多大了?”
“24,你呢?”伊莲反问道。
“阿方斯的未婚妻,跟你一样大。”弗朗索瓦笑道:“只看手的话,你可以当她妈妈了。”
“…”伊莲露出委屈的表情:“我怎么能跟贵族小姐比呢?”
“她也是平民出身,虽然现在是贵族了。”弗朗索瓦笑了起来:
“就像我,34岁了,比你大了10岁,比阿方斯,更是大了整整一倍;可我就是苦命人啊,他住宫殿吃珍馐,我们在船上喝西北风。”
“噗嗤…”伊莲伸手去握弗朗索瓦的手,因为长期使用武器而满是手茧,但手指修长均匀,让她不禁赞叹道:“你有一双艺术家的手。”
“我以前想当个吟游诗人,带着我的鲁特琴去环游世界。”弗朗索瓦笑道。
“然后呢?”伊莲问道。
“环游世界了,就是鲁特琴没带。”弗朗索瓦耸耸肩。
“噗嗤…”伊莲捂嘴偷笑,想了想,她又问道:“鲁特琴是什么?”
“琴,一种独奏琴,吟游诗人就会抱着鲁特琴,一边弹奏一边唱歌,从西走到东,从南走到北。”弗朗索瓦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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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听说过吟游诗人,但我没见过。”伊莲露出失落的表情,一副我果然是土包子的模样。
“等我找一把鲁特琴,到时候弹一手曲子给你听,我姐姐最喜欢听我弹鲁特琴了。”弗朗索瓦叹了一口气道。
“她?”伊莲握紧弗朗索瓦的手。
“五年前生病去世了。”弗朗索瓦回道。
“她会变成天上的星星,看着你的。”伊莲往他的怀里钻了钻回道。
“最好别,那样的话,我家那老头子也会盯着我的。”弗朗索瓦撇撇嘴:“就因为他,我一辈子不敢回家去。”
“你父亲?”伊莲抬起头来,望着弗朗索瓦。
“嗯,他什么都要管我,却管的一团糟,在我看来,他这个父亲当的很失败。”
弗朗索瓦叹了一口气:“我发誓,我绝不会当他那样的人,结果,我这个父亲也很失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