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就拉起那把破二胡,琴声悠扬,让人听了好不舒服。
秋黄瓜道:“老头儿二胡拉的果然好听,再给你一把银子”。
秋冬瓜和秋丝瓜更是听的畅快之极,连声叫好,“三弟多给点银子”。
结果兄弟三人听的眉飞色舞兴奋之极,把银子都给了老人家。
总算兄弟三人还有点自控力,差点把兵器都给了老人家。
突然琴声一震,琴音急转低下,低沉的人想哭。
秋冬瓜真的哭了,接着秋丝瓜和秋黄瓜也哭开了,
“娘呀!我想你了,娘呀!我们几年都没回去看娘了,娘啊…我昨晚做梦还做到你了……”。
三兄弟悲伤欲绝,在山路上捶足顿首胸嚎啕大哭,琴声停止,三兄弟突然不伤心了。
秋黄瓜跳了起来怒道:“老头儿你拉的什么破琴”。
秋冬瓜道:“这老头有问题”,再往石头上一看哪有什么老头。
秋丝瓜道:“二弟三弟快来看石头上有字。
只见石头上写着几个字,“我在前方等你们”。
秋黄瓜道:“大哥二哥这老头古怪,我们偏不让他在前方等我们,回土地庙去”。
秋冬瓜附和道:“对回土地庙去”。
三兄弟回到土地庙,老头儿正坐在土地庙供桌上吃鸡,兄弟三人“妈呀!”一声。
秋黄瓜怒道:“老头儿原来你不是瞎子,说话还不算数,说好在前面等我们,怎么和我们一样,回到这土地庙来了”。
秋冬瓜也道:“老头儿原来鸡是你偷的,三弟还说我和大哥把鸡给偷吃了一只”。
秋丝瓜看看老头在吃鸡,顿感到饥肠辘辘:“三弟你把银子都给这老头了,我们吃什么”。
老人家笑道:“我老人家突然想起,昨晚鸡没吃完还剩半只,又回来了,没想到这么快又碰上你三兄弟,哎呀!真是有缘啊!”
秋黄瓜干笑一声道:“是的、是的有缘,你老人家慢慢吃,别鸡骨头卡死了没人收尸,我们兄弟就不打扰你了”,说完转身就走。
要是别人兄弟三人早就动手了,秋黄瓜知道这老头惹不起,走为上策。
走也走不掉,两根鸡骨头正打在秋黄瓜的委中穴上,被老头闪电般抓回,扔在土地庙前。
秋黄瓜“哎呦”一声,腿不能走,嘴还能讲,怒道:“老头儿你抓我作甚”。
秋冬瓜和秋丝瓜看三弟被老头儿抓去,两条鞭毒蛇般朝老头儿卷去。
老头儿任由兄弟二人的鞭子卷来。他把手中破二胡一扬,拉出了高昂马鸣般嘶声。两条鞭子听话般就被空气弹了回去。
秋黄瓜一看这没法打,打也是白搭,便喊到大哥二哥别打了,老人家这么大岁数,别吓着老人家。
秋冬瓜跳出圈外道:“大哥,三弟在他那里做客,刚才一招我俩就用了五分力气不分胜负,听三弟的别再伤了和气”。
秋丝瓜点点头应道:“正是、三弟做完客自会回来的,我们去旁边等着”。
老人家任由三兄弟自演自说,脸色一正道:“山下卢四娘昨晚在家哭了一夜,因为昨天丢了两只老母鸡,卢四娘丈夫服兵役,全靠母鸡下蛋,给年幼的儿子增加营养和换点零花钱。
前几天山南李家庄王老太少了三只鸡。
上个月胡家渡周老太少了二只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