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爷……我觉得……这样很奇怪……”瑞思丽软绵绵地瘫在他怀里,眼前依然一片星花闪耀。
“什么地方奇怪?”他轻吻她汗湿的额头,慢慢替她整理衣衫。
“你跟我……我们好象跟一般的……那个不一样。”她真的很困惑,两人什么亲密的举动都做过了,却好象少了什么般的空虚。
“那个是哪个?”他轻轻笑起来,一边卷玩着她微鬈的长发。
“那个就是……你怎么好象没有跟我一样的反应?”他总是在她身上燃起烈火,然后看着她被欲焰烧尽。
“你不懂吗?我在赎罪啊。”他笑着轻咬她的耳垂。
“赎什么罪?”她更困惑了。
“我曾经跟很多你的分身上过床,现在想想实在很对不起你,只好罚我自己把你侍候得舒舒服服。”他爱怜地拥紧她。“要知道,这种惩罚对男人而言是很痛苦的,如果你是男人,就会明白我赎罪的心情有多虔诚了。”
“真的吗?”她感动得心窝暖暖的。“那你不要赎罪了,我不要惩罚你,我不要你受罪。”
“小傻瓜。”他温柔地吻她,像亲吻细致的花瓣。
“我知道通常公马发情时如果不快帮牠找匹母马,公马就会暴躁得像发疯一样,可是你却像没事似的,真的好厉害,你真的在忍耐吗?”
“那当然,我要让你知道我是有理性的人,不要再拿公马跟我比了。”他咬痛她的下唇以示惩罚。
“那……告诉我怎么做才能不会让你太难受?”她捧着他的脸又亲又吻,学他吻她的方式去挑逗他、爱抚他的胸膛。
“等一下,今天到此为止,下次再说。”他阻止她的进袭,现在的他可是处于一触即发的状态,一不小心可能会在她面前出糗。
“七爷!”门外传来丹桂的轻唤声。“庆阳格格来访,已经往书房来了,要不要见她?”
“不见,你去把她挡下来,就说我不在。”百猊忙着替瑞思丽拉整衣衫,把她从书案上抱下地。
“可是庆阳格格好象就是知道七爷在府里才来的,跟她回说您不在,以她的脾气还是会亲自来确认的。”丹桂继续在门外回话。
“那算了,用不着管她。”百猊索性拉着瑞思丽的手开门出去,一路带着她走向马房。“走,我带你去个地方。”
“去哪里?我还没梳头!”瑞思丽匆匆朝丹桂挥了手。
“不用梳头了,你这样更好看,我带你去个你应该会喜欢的地方。”
百猊从马房牵出一匹高大的骏马来,自己先跨上马,再单手将她拉上马背。
“我们同骑一匹马好吗?”她有些不安,毕竟百猊不曾在人前暗示过她与他的关系。
“无所谓,反正迟早大家都要知道。”他一拉缰绳,马儿高高扬起前蹄,顺势将她带进他怀里。
驰出王府的路上,所有看见百猊怀抱瑞思丽的人,个个都目瞪口呆,百猊不理会一路上惊诧的目光,带着瑞思丽奔驰出王府。
“糟了,我好象看见庆阳格格了!”瑞思丽隐约瞥见艳丽的娇容,满脸肃杀地愕视着他们。
“看见她又怎么样?她不过是王府的客人,与我又不相干。”他专注地驾马,直视前方,根本不把庆阳格格放在心上。
“可是……她迟早会是你的妻子。”她艰困地咽了下喉咙。
“谁说的?即便是我阿玛也不能为我下决定。”他轻快地笑说,彷佛不以为这是需要讨论的话题。
“可是大福晋是这么对我说的。”她从他怀中抬起头来,声音低柔得像在喃喃自立阳。
“我不可能娶她,更不会在乎是否因此而多出一个政敌来,以我在朝中的地位,还需要用得着靠联姻方式来巩固吗?我阿玛和额娘太多虑了。”百猊驱策着坐骑,不以为然地笑笑。
“那……你可能娶谁?”她红着脸刺探。
“娶我心甘情愿想娶的人。”他迎着风大笑,故意逗弄她。
瑞思丽痴痴望着他完美的下颚,无限甜蜜的叹口气。
“真希望我是那个人。”
她轻柔的话语被风吹散,并未送到百猊耳里。
“到了。”百猊先下马,再伸臂将她抱下来。
“这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