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烟氤氨,蒙昧不清。
池中水温正好?,温暖着她的身体和四肢,她脑袋瓜枕靠在谢衡胸前,舒服得抻了抻腿脚。
(这里怎么了吗?我啥都没写?啊?想破脑袋没想出来哪里不对……)
只是有一点让她在清醒过来后实在难以释怀,她竟然——
晕过去?了?!?
这在她有限的生命里绝对可以上升到奇耻大辱的等级。
怎么可能的?
然而此时,连手指尖都抬不起?来的她,别说洗刷耻辱了,就是连说话的声音都透着有气无力。
“禁制解开了吗?”她问道。
谢衡哑着声:“嗯,解开了。”
有吗?
陆晚菀蜷了蜷手指。
唔……没感觉到。
她又动了动上半身。
……还?是没感觉到。
她忍不住抬头看他:“你该不会是骗我的吧?”
她长发湿漉,犹在淌水,额前、面颊、下巴,挂满晶莹水珠。
“没有骗你。”谢衡屈起?食指,替她一颗一颗,细心拭去?:“禁制已解,日后你修炼起?来自然事半功倍。”
啥玩愣儿?
还?要修炼?
难道不是解开禁制就能大杀四方了?
“……”
他妈的!她被骗了!
被谢衡骗得底裤都不剩了!
陆晚菀蹭地一声直起?腰,下一刻却?又如同一滩烂泥滑了下去?。
太酸了……
这一滑,身体的一些部位难以避免地碰到谢衡的。
感觉到有什么在变得不对劲,陆晚菀又是一僵。
谢衡同样抽了口气,但他努力压住了。
他取出衣衫将陆晚菀整个裹住,不费半分气力地抱起?她,缓缓穿过波粼池水,步出灵池。
两人身上的湿意,在回程途中让谢衡用?灵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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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烘得太过头了,由他身上传到她身上的,是近乎灼人的热度和硬度。
陆晚菀有些难以置信地揪住了谢衡的发梢。
不对吧,是有哪里不对吧?
她实在是难以将食髓知?味,需索无度,不知?节制……诸如此类词汇用?到谢衡的身上。
但事实证明,她对谢衡的了解是不够的。
远远的不够。
等陆晚菀再次从床榻上下来,才算是彻底刷新?了她对谢衡的认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