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一说出来,屋中的一众亲戚很快拿上工具走光了。
何亭亭看着空了的厨房,伸伸懒腰笑道,“舅公真厉害。”
“我回房看书去了。”何玄连笑着说道。
下午,刘君酌回来,带回来了何亭亭早就想要的鹦鹉。
何亭亭大喜,盯着鹦鹉不住地打量,又小心翼翼地想伸出手去摸一摸,可看着那鹦鹉的嘴巴,到底不敢上手去摸,口中问道,“君酌哥,你这是从哪里买的?我们上次到街上去,可没有看见有鹦鹉呢。”
“托人从香江带过来的,好像是亚马逊的品种。”刘君酌见何亭亭高兴,自己也异常兴奋,笑道,“这只鹦鹉没多大,我们可以一起教它说话。你上次不是说想教鹦鹉背诗吗?以后我们一起教。”
何亭亭不住地点头,“好。”说完了再也忍不住,手轻轻落在鹦鹉身上,摸到了鹦鹉绿莹莹的羽毛,然后发出一声兴奋的惊唿,“我摸到了,君酌哥,我摸到了。”
看着少女像个小孩子似的跟自己献宝,刘君酌美得心都要化了,他握了握拳头,笑道,“以后它就是你的,等熟悉了,你可以随时摸它。”
两人正说着,大表姐几人走了过来,她们见了鹦鹉,都小小地惊唿一声上前来,其中三表姐激动道,“这鸟儿长得真好看,我能摸一摸吗?”
她这么问着,不等何亭亭回答,就伸手过去摸了。
那鹦鹉虽然经过驯养,但是初来乍到,野性还残存,骤然被个陌生人摸了,顿时恼得伸嘴就啄。
“哎呀”三表姐惊唿一声,摸着自己的手痛得眼泪都下来了,气得骂道,“扁毛畜生,看我不打死你”
说着,伸手对着鹦鹉就拍。
何亭亭终于反应过来了,忙喝道,“给我住手,不许打我的鹦鹉!”
刘君酌一边将鹦鹉笼子提起来,一边看向三表姐,“你给我差不多一点,不然马上滚出去。”
“你、你……”三表姐对何亭亭的话没什么反映,却被刘君酌的话伤透了心,红着脸讷讷,半句也说不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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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6 她拿刀砍了人
大表姐可逮着机会了,当下就开始讽刺,“我早就跟你说了,要注意礼貌,别丢了我们家的脸……你看你,把君酌给得罪了……”
“刘君酌,我、我没有……”三表姐红着眼眶看向刘君酌,满脸的委屈。
何亭亭见两人似乎都对刘君酌大有情意,便冷笑道,“好了,我准备休息了,你们都出去吧。”这样直白地送客本来是不该的,可是她此时太过生气,就顾不得许多了。
“亭亭,那你好好休息。”刘君酌温和地说完,转身凶神恶煞看向何亭亭的几个表姐,“还不滚出去,要我拿扫把吗?”
几个少女红着脸,羞愧地起身出去了,出了门口,大表姐和三表姐互相埋怨,都说是对方的错。
二表姐拉着两个妹妹,打了招唿便快快走了。她觉得跟老大和老三在一块,一张脸根本不够丢的。
到了周日下午,舅公一大家子多买了铺盖,就搬出去了。几个表姐十分舍不得,可是家里大人要搬出去,她们就留不得了。因此走的时候,不住地说晚上要过来看电视。
对晚上要过来看电视这个说法,何亭亭没理会她,何奶奶和林玲玲笑笑,只说“想来就来”并不敢如同往常一样热情邀请。
何玄连则嘿嘿笑道,“哎,来我家看电视也好啊,但是林生伯家也有电视机,和你们比较近,你们要是不愿意走,就去林生伯家看。村里人嫌我们这里远,都是去他家看的。”
“臭小子,看你说的什么话。”林玲玲训了何玄连一句,又冲走在最后的大表姐几人笑道,“你们想来就来,别客气。”
何亭亭见两个不讨人喜欢的表姐一脸意动,似乎是要来的,眼珠子一转,就想到了个好主意,笑道,
“是啊是啊,来吧,这村子里不会闹鬼,来了也不怕。前几年沈十伯不知道被谁剥光绑在晒谷场,绑了一晚上都没遇上鬼,就是身上被虫子咬得发红。”
“我听村子里的人说是他老婆的鬼魂回来报仇的,她老婆死时肚子里带着孩子,是大凶,时不时会回来找人。”刘君酌听了何亭亭的话,马上明白了她的意思,跟着掰扯起来。
何玄连点头,说得煞有其事,“是啊,听说身上的伤痕,挺像他以前打他老婆的伤痕。因为这事,沈柱生到现在一直娶不上老婆,晚上也不敢外出。”
林玲玲听他们越说越不像话,忙喝止,“好了,别胡说了,没有的事。”
何亭亭忙道,“那我不说了。”说完冲两个脸色已经发白的表姐嫣然一笑,便站在旁边眼观鼻鼻观心。
刘君酌是惯了注视何亭亭的一举一动的,见她这样笑,便捅了捅何玄连,示意何玄连也这么无言一笑,给两个讨人厌的少女无限想象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