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生没有算计过人。又怎能在这沿途的—段时间内而不百密一疏,被人算计?”
至此,金燕等人全着了慌,道:“依你应该如何呢?”
邝飞燕面色一本经地道:“别再浪费时间,立刻出发,按照原计划执行。”
诸人认可约定会面地点,首先由金燕带着小敏,身形一晃,立刻消失。
邝飞燕便与侯丽珠哈红药走出“玄湖旅舍”,离开了金陵。
十数日之后,她们专程来到贵州省境的苗岭山脉。晚间,投宿于山脚下的罗坪镇。
邝飞燕姑娘一俟侯丽珠睡去,便拉着哈红药姑娘道:“红药姐,这苗岭山脉,甚是险峻,
咱们何不趁今夜月色明亮跺探一番,也许可能无意中寻得小龙哥,也不一定!”
哈红药道:“那么,咱们快唤醒丽珠姐—道。”
邝飞燕阻止道:“她是一个有身妊的人了,不宜过份辛苦,就让她多休息一会,明天咱
们还得赶路呢?”
哈红药道:“你不要等金燕她们?”
邝飞燕道:“不必了,咱们讲好在下一站‘龙里’县联络晤面。”
哈红药姑娘一颗寻找小龙哥焦灼之心,并不下于任何人,闻言自是同意,两人打旅店后
窗穿出,踏着月色,飞驰向苗岭山区。
半枝香久,便已进入“云雾山”。
这“云雾山”海拔二千二百分尺,终年之间雾绕烟环,云海弥漫,难见山巅。
哈红药姑娘奇道:“飞燕妹,小龙哥焉能来此荒山绝谷?”
邝飞燕道:“他要不是可能被诱入伏,试问咱们这次西南之行,有何价值?唉!咱们为恐
其所入不深,是以至今不能获得线索!”
哈红药心中虽是微感不安,但又不知毛病在什么地方,只得—步一趋,随着邝飞燕走到
了一座深谷。
这座深谷,邝飞燕曾经于幼时与祖父琴侠邝步濂来过—次,是以至今记得,打从一处石
洞穿行过去。只要外面有人将出口封死。那四面俱却是刀裁斧削,笔立千仞的光滑峭壁,就
是再佳的轻功,也难以出去。
哈红药见此情形,道:“这地方真险,小龙哥既未来此,咱们还是早些回去吧!”
邝飞燕嘲笑道:“哈姑娘,莫非你恐怯了!”
声音变得冷硬而无情。
哈红药心中虽是吃惊,但并不疑及其他,说道:“飞燕妹,你我虽都有—身武功,但如
此深宵,来此绝谷,难道你就一点害怕么?”
邝飞燕冷笑一声道:“我当然害怕,害怕你不肯跟我来此!”
哈红药不禁后退数步,惑然张惶,期期说道:“飞燕妹,你这是什么意思?”
邝飞燕仰天狂笑,笑得山呜谷庆。然后双眸环瞪,目光有如两道寒电,投射在哈红药脸
上,厉声道:“什么意思你自己应该明白!”
哈红药又怒、又气、又糊涂,冷冷一笑道:“也许我应该明白,但事实上恰恰相反。”
邝飞燕的跨一步,历声道:“你,你敢推说你不明白?”
“明白的只是你自己!”
哈红药急忙后退一步。 邝飞燕勃然大怒,反手杖向背后剑柄,猛一跺足,狂喝道:
“闭嘴。”
哈红药心中更是震骇,心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