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侠邝步濂,在两个尤物联手合攻之下,他虽素来惊人酒量,却也被灌得酩酊大醉。
画魔巫蕙莲异常知趣,迅即向主人告辞离席,临行时说道:“娇姐,我不耽搁你啦!”
说时,两双媚眸,一连霎了几霎,脸上流露出—派调侃之容。
咆哮夫人焦娇,绛袖倏扬,喉咙里—声低嗖,笑着啐道:“要非老谷主使命难违,这人
又对我有裹伤疗毒之德,才懒得管啦!你敢存着脏心眼,看我不收拾你才怪!”
她故意佯装发怒,做成举掌欲劈的姿势。
画魔巫蕙莲香肩一幌,调皮地一伸舌头,疾化“紫燕穿帘!”飘风般逃出客厅。
紧跟着发出一缕银铃脆笑,说道:“娇姐,你何必那样凶霸的!省点力气,等一下对付
那老头子不好吗?”
咆哮夫人焦娇,顿时芙蓉玉面一红,等到她作势欲追,画魔巫蕙莲,早已去远。
她虽是恨得牙痒痒的,却无可奈何,不由望空一声低啐道:“真是狗嘴里,难长象牙!”
言讫,腰肢一扭,又回到席上。
此时,琴侠邝步濂已是酒气冲天,神智模糊。
咆哮夫人焦娇,美眸一转,又替客人斟上一杯美酒,故意将指甲浸入酒内。
这老江湖此时却是一无所觉,一杯下肚,立刻周身灼热,血脉喷张;小腹以下,一物勃
起。
他此际两眼射出欲焰,一见咆哮夫人焦娇,便不觉神魂飘荡,一种原始性的饥渴,使得
他理智淹没,谁以自制,猛然站起身来,嘴里咿唔一声,扑了过去。
咆哮夫人焦娇,虽属如狼似虎之年,但她善於调情,懂得擒纵之学,那能恁般轻易让他
上手,俏笑一声,滑步避过。
酒为色之媒介,何况酒里还渗有春药。这老鳏夫此时被酒精逼得那还再能忍受,一扑落
空,便又跟踪追逐。
两人绕着桌子疾转。
咆哮夫人焦娇,一面奔走,一面扭腰摆臂,故意媚声媚气告饶道:“邝大侠,那怎么可
以?”
愈是这样,愈能挑起男人性的升化。
琴侠邝步濂,把一切道德,名益,什么都忘怀了,现在他所要的,便是奔走在前面的女
人。
按理说,琴侠此时已是一个醉汉,而咆哮夫人却颇正常,断难追及。
谁知才大谬不然,咆哮夫人焦娇,不知是有意或是无意,“砰”的一声,碰翻了椅子,
仰天一跤跌在地板上,那风姿更是份外撩人。
琴侠邝步濂得此便宜机会,那能放过,一式饿虎扑羊的扑将下来。
可是,这时地板上的咆哮夫人焦娇,不迟不早,一式“鲤鱼打挺”刚好纵地上弹起。
琴侠邝步濂,酒醉心明白,见面前人影一闪,双臂一抄,顿感软玉温香满怀抱,咧嘴呵
呵大笑。
咆哮夫人焦娇不甘就犯,不断挣轧,而且一双粉拳,倏起倏落,像雨点般擂在老头子胸
脯上。说道:“邝大侠,快些放手!你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