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宓跟着他上了车。
到达大院的时候,刘宓下了车,跟着男人一路进?去,到了门口,男人要敲门,刘宓道?,“找到那位宋姣姣,麻烦你帮我带一句话。”
男人客客气?气?的,“请说。”
刘宓捏着拳,对上冷森森的大门,低声道?,“过两天有暴雨,保护好自己。”
就这么一句,男人懵了,“没了?”
刘宓绷着脸,“没了。”
她手往那扇门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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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了?”
宋姣姣翻来覆去看着头花和鸡蛋糕。
来报信的人都怀疑自己了,又仔细想了想,“是没了啊!”
“谢谢。”
宋姣姣心情烦乱,抱着鸡蛋糕坐在台阶上。
徐兵在她旁边坐了下来,“有大暴雨,我们这里地势还挺高的,应该没什?么问?题,但老?师那个?屋子很低,要是雨水一来,肯定得淹了。”
宋姣姣一听?,又觉得自己有活儿了,她站起来,把东西放好,直往外?走。
徐兵问?她,“你去哪儿?”
宋姣姣头也没回,“帮她把东西收拾一下,不?然就她那点家当,被淹了也不?知道?找谁哭去。”
徐兵跨着长腿,“我和你一起。”
刘宓的东西确实不?多?,衣服刚好够一年四季换的,床上棉絮也很薄,不?知道?她冬天是怎么熬过来的。
再有就是破锅和烂碗。
宋姣姣觉得还确实没有什?么可收拾的。
除了那些一袋一袋的草药。
那些都是刘宓在山上一背篼一背篼背下来的,她拿的时候很小心,怕把这些草药给弄碎了。
衣服丢在被子里,用外?套捆上,这些草药徐兵一个?肩膀扛两袋,足足扛了三四趟。
东西宋姣姣都放在知青院的柜子上了。
害怕被雨水浸泡,又都铺上了薄膜,这东西还不?好买,是村子里开年育苗留下的。
薄膜上盖上报纸又盖上油纸,知青院其?他人知道?可能下雨,也都简单收拾了一下自己的东西。
把凳子椅子叠起来,东西放在上面。
可是看着外?面的日头,其?他人都犯嘀咕呢。
这看起来也不?像是要下雨啊?
但宋姣姣挺笃定的,刘宓说要下,就是要下。
她提前叫知青院的把果树给稳固了,要是一场大雨来给搞损耗了,也不?知道?谁的责任。
本以为这雨不?知道?等多?久,没想到大家还在地里忙活的时候,雨水突然就开始下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