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拉扯的力量不用猜,依靠前世经验他就知道绝壁是鳜鱼。
他顺势放线任其游窜,待力道稍减,这才小心翼翼开始收绳。
借助竹条弹性一点点消耗其体力。
最终,一条肥硕的鳜鱼破水而出,在冰面上剧烈拍打。
傍晚时分,冰河之上,至少有六斤重的鳜鱼在冰面上挣扎了几下,瞬间被冻结的梆硬,再也不动了。
看到这一幕宁远抹去脸上雪水,也不觉得身体冷了。
“得快点回去了,媳妇儿在家里应该等的着急了,今晚吃鱼肉,好好的给她补补身子。”
宁远将这条鱼现场清理干净,一些内脏鱼鳃啥的,统统丢进白天编制好的捕鱼笼之中,顺势丢进水中,这才提着鳜鱼马不停蹄往回赶。
村口,刘寡妇家的大门敞开,丰腴的身材穿着敞开的棉衣,正端着一盆洗身子的热水走了出来。
或许是因为觉得大半夜没有人,敞开的棉衣可以看到热情似火的肚兜。
随着她哼着小曲儿走出来,丰腴的身材格外热火。
“哟,宁远啊,这是又去哪儿鬼混了啊。”
刘寡妇男人三年前在前线就死了,这些年来一直独守空房。
因为脸蛋精致,身材特别火辣,附近不少村的男丁早就对她垂涎三尺。
她生活倒也过得去,一人吃饱,全家不饿,用身体跟附近几个村子的猎户偶尔换一些吃的,倒也洒脱。
“去钓鱼了,现在回家去,”宁远偷偷看了一眼刘寡妇那敞开的棉袄。
挠了挠鼻子,心想妈的兵荒马乱,这寡妇是怎么长出来的。
“哟,鳜鱼啊,这玩意儿可是很难钓的,宁渊你出息了啊,你是怎么钓到的?”
这个季节鳜鱼最肥美了,油水也多,待春雪融化,那就更加好吃了。
刘寡妇看到宁远提着的鳜鱼,扭着大屁股快步走了过来。
环顾四周,刘寡妇故意勾住宁远的手臂,两对柔软就往他手臂挤。
“宁远,你这好久没有来找刘姐玩了。”
“刘姐这每天晚上可都是想着你入眠的。”
“要不今晚你别走了,留在我家呗。”
说着刘寡妇看了一眼鳜鱼,馋的直流口水。
宁远可不吃这一套,笑着将手抽了出来,赔笑道,“刘姐,我媳妇儿还在家等着鱼下锅呢,我要赶紧回家了。”
宁远不过十九岁,这刘寡妇已经二十八了。
在大乾帝国,这个年纪说老牛吃嫩草都有些好听了。
“小王八蛋,你媳妇儿那胸口二两肉有啥好的,我这玩意儿,你抱着睡觉不舒服?”
看到宁远头也不回,踩着积雪跟逃命似的,刘寡妇气的跳起来骂骂咧咧着。
“媳妇儿,你看我钓到了什么,今天你有口福了。”
宁远回到家,兴高采烈推开了门。
然而就在大门推开的一瞬间,宁远手中提着的鳜鱼猛地掉在了地上。
“媳妇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