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上前,与转过头男人对视上。
叶蓝走上前,半蹲下身,手指抚摸男人短簇头发。
勾起嘴角,像哄孩子。
“孟昀庭,我想好了,你没有彻底康复之前我哪也不去,二十四小时守着你好吗?”
话落,豆大眼泪留下来,忍不住,也不想忍。
从此以后,在男人面前她愿意毫无保留自己的喜怒哀乐。
眼泪被微凉手指一点点擦去。
男人用眼神回复她。
求之不得。
许是心里踏实,一个下午,孟昀庭都在睡觉。
晚饭前醒来,精神好了不少,低烧也退了下去。
叶蓝展示厨艺,给他炖了温补药膳。
汤勺送到嘴边,男人眉头能夹死一只苍蝇,真应了廖女士那句话。
叶蓝不惯着,也不哄,端着碗,就是赌他心不心疼自己瘦弱手腕。
结果,赌赢。
一碗药膳喝一大半,剩下的没再强求。
晚饭后,拿平板,肩并肩靠坐床头,找一个武打动画片看。
挺有意思,大老板难得感兴趣,还用手比划其中搞笑动作,将叶蓝逗的大笑。
门外走廊,孟老得医生汇报这两天孟昀庭病情,不担忧不可能,趁有时间来看一眼。
走到医诊台得好消息,低烧已退。
一问才知是殷家小丫头过来了。
真应了那句话,一物降一物。
走近,便听到爽朗笑声。
孟老已不记得家里人有多久没有这样开怀大笑。
有时,权利和财富拥有太多,外表便会多出层层枷锁,直到失去自我。
身边秘书轻声问要不要进去。
孟老摇头,转身迈步离开。
当晚,叶蓝本来在自己床上,睡到半夜上卫生间回来,悄悄潜入大老板被中。
背后包抄抱住。
不意外,很快被翻过身男人抱住满怀。
做不做其他不要紧。
一米五不大床上,两颗心在一起,千金难买。
第二天,孟昀庭点滴减半,不必八个小时卧床。
十一点钟,叶蓝找来轮椅要推他去小院转悠。
大老板自接拒绝劳什子东西。
他还没弱到如此地步。
只得被牵着手慢慢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