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家伙对着王栋开心地叫着,似乎是闻到了米糊的香味,小嘴一嘬一嘬的,一脸渴望。
王栋从小碗中挖出一点粘稠的白色流体,放在嘴角轻轻吹了一下,确定不烫了之后再放到小家伙嘴边。
“嘬嘬!”
米糊飞快地被小家伙吸走,勺子空了,王栋赶紧再挖了一勺,让在嘴边吹凉后送到小家伙嘴边。
一时间,王栋感觉眼前的小婴儿就是自己的孩子,而自己就是一个父亲。
在地球的时候,王栋也帮战友、同僚带过孩子,可无论自己再怎么疼爱他们、喜欢他们,但在心底都知道那是别人家的孩子。
但面对和自己一样无父无母的小家伙,王栋是从心底把他当做了自己的亲人,自己的孩子,历经了共同的磨难,他和小家伙的感情已经真正升华为父与子般的亲情。
小家伙人小,虽然饿了,但也吃不了多少,喂了几勺后,他就打了个饱嗝,王栋赶紧拍着小家伙的后背,生怕他反流。
随着有韵律的摇晃和轻拍,小家伙的眼皮逐渐闭上,进入了甜蜜的梦乡。
“¥#¥%&;*&;!”
一阵稀奇古怪的语言传来,王栋虽然听不懂,但知道这是咕噜,在灌木后悄悄抬起头,看了一眼马车废墟,赶紧吧小家伙的耳朵捂住,不让这些嘈杂的地精话影响他的睡眠。
咕噜面前是六个没拿武器的普通地精,正拉耸着脑袋听咕噜的训斥,咕噜下意识地回头看了看王栋藏身的地方,换来的却是王栋如同寒冰一样的眼神。
咕噜咬了咬牙,转过头去,叽里咕噜地说了一大堆,王栋虽然没有听懂,但也看到地精们原本拉耸的脑袋又抬起起来,眼中露出惊喜的光芒,接着又看到咕噜拿出一个大大的牛皮酒壶,拍了拍其中一个地精战士的肩膀递给它。
被拍肩膀的地精后感激地叫唤了几声,仰着脖子把酒壶中的液体灌下。刚刚灌了几口,似乎还想和就被咕噜一把抓过来,交给下一个地精。
那名地精学着刚才那个地精的样子,感谢咕噜一番然后又喝了几口酒然后又被咕噜拿走交给另外一个。
就这样,六个地精依次喝了酒壶中的液体,没过多久,王栋看着这些地精有些站立不稳,说话也含糊起来,然后就一个个摔到在地上。
7。 姑姑,就是老婆,可男人不叫过儿
咕噜踢了其中一个地精一脚,确认它已经彻底昏了过去,才走向王栋,带着惶恐说道:“英雄,它们已经喝了带有迷魂药的酒,只要我不干涉,起码十个小时不会醒来。”
王栋从灌木中站了起来,拍拍肩膀上的树叶,冷然说道;“事情只做了一半,还剩下一半你自己也要做了。”
“可是……”咕噜的牙齿突然都抖了起来,艰难说道:“英雄,我要是这么做,被其他地精知道了,他们一定不会放过我的。”
“所以,你就要牢记自己答应过我的事情,这样我就会保证不会再有别人知道。”王栋越过咕噜,从地上拖起一个昏迷的地精,再找了根绳子,把它绑到地上。
咕噜咬了咬牙,最终也学着王栋一样,拖着昏迷的地精战士,把它们绑到树上。
做完这一切,王栋走到远离马车废墟的地方,让小家伙面对自己的胸口,然后紧紧捂着他的耳朵,接下来的丑恶事情他不想让这个刚来世界的小精灵看到、听到。
一个马鞭抽下去,甩在地精脸上,离大脑最近的部位产生的疼痛非常剧烈,让迷魂药都失去了功效,地精战士们惊恐地左右摇着头,嘴巴里叽里呱啦大叫,身体不停扭曲,可惜王栋和咕噜绑得都很牢固,它们怎么样都摆脱不了。
咕噜从地上捡起一柄生锈断刀,死死盯着绑在树干上的地精战士。
两人的协议是王栋帮助咕噜,但咕噜必须要表现出和与地精首领布拉的决裂,最好的表现形式无疑就是杀死布拉的子民,并且让这种证据被王栋掌握在手里。
这是一个不平等条约,但王栋是强势者,他当然要寻求一个对自己最有利的交易。
小家伙要吃饭,自己要顺利走出天际森林,有能力刺杀彼得-范思罗,这些都是要绝对保障的,王栋从来都没有把自己的命运交给别人掌握这种觉悟。
咕噜看了看手里的刀,牙齿紧咬,用力地往地上一踩,大吼一声向绑在地上的同伴冲去。
“呱啦呱啦……”
在地精的尖叫声或者哀求声或者诅咒声中,刀捅进了地精的小腹,鲜血溅了咕噜一脸,把它头顶上几根短毛都打湿地趴在头顶上,显得疯狂而狰狞。
一刀又一刀,咕噜不停地捅,地精的嚎叫声越来越小,直到最后完全没有了声音,咕噜却还在进进出出。
“呼呼……”
地精巫师喘着起,刀还留在同伴的肚子里,那双惨白的眼睛死死盯着咕噜,咕噜疯狂地把刀抽出来,然后横着一划,地精的头和脖子分离,掉落在地上,一直滚到托马斯脚边。
咕噜再面向下一个,这一次,他似乎熟练了,一刀捅进去然后一刀砍下脑袋,这样重复着,咕噜一直杀掉了五个地精,再面对最后一个的时候,王栋叫停了。
他需这个证人,如果咕噜敢背叛自己,他就会把这个地精放回到地精部落,这个筹码王栋需要保留。
咕噜颤抖着扔掉手中的到,红色的鲜血已经在它的脚下汇聚成一片小水泊,绿色的脚掌踩着鲜血一路走向王栋,拖着断刀就像木偶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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