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若是不变,你们的记忆也恢复不了。”明知他口中的‘变’,指的不是她所说的,冷梓玥却并不想过多的关注。
脑海里掠过昨夜百里宸渊疼爱她的画面,俏脸一红,那家伙竟然想着将接下来几天的疼爱一次性索要完,真不知道该不该说他是一个疯子。
醒来时,百里宸渊正在熟睡,她进入浴室洗了澡,又将头发梳好,视线落到了那封信上,忍不住打开了。
信的内容很简单,左右不过一句话。
“你明知道我的意思。”
“我不是你,如何能知道你的想法。”抬起头,轻扯嘴角,淡淡的一笑。
“想要见你一面,真难。”
以前,难。
现在,亦难。
“你所谓的秘密,是什么?”
“你来就只是为了这个秘密。”南宫焰麒深吸了几口气,方才平息下自己内心的躁动,他早就知道除了这个可以引来冷梓玥,其他怎能让她有所动作。
然而,亲耳听到她说出来,他还是难以接受。
“不然呢?”
她在意的,唯有百里宸渊。
其他人,从未入过她的眼。
在意的人有很多,无一不是她的家人,而这个男人,与她没有半毛钱的关系。
“呵呵。”
南宫焰麒笑了,却是比哭还要难看。
“你若是根本就没有打算说点儿什么,那就恕不奉陪了。”答应了皇甫耀城,她要跟着他住回暗月城行宫,不能天天跟百里宸渊呆在一起,她心里很闷。
与其在呆在这里与南宫焰麒废话,倒不如赖在那个男人的怀里,她会更开心。
“你可知道凤凰劫?”
“什么?”
“你果然不知。”
“到哪里了?”
“回禀王爷,还有一个时辰方可进入月都皇城。”华丽的乌黑色马车外,身着青衣的侍卫恭敬的回话。
马车很豪华,所有的色彩都是黑色,哪怕是拉着马车的两匹马都是黑色的,微风拂过偶尔会轻轻的掀起车帘,露出车内面容精致,高深莫测男子的近乎完美的侧脸。
“嗯。”
淡淡的声音轻而浅,听不出喜与怒。
月都皇城外,风景如画,一切如旧,宽阔的官道上,两辆马车不紧不慢的行驶着,唯一不变的是马车轮子行驶在尘土飞扬地上的声响。
犹豫再三,侍卫小心翼翼的开口道:“王爷,前面有一片树林是否需要休息片刻。”
西灵国到祁月国路途遥远,西门棠收到喜谏的那一天,便带着十个侍卫出发了,直到昨天才换了马车,缓缓的朝着皇城前进。
距离血王百里宸渊与冷梓玥的大婚时至今日还有四天,为了赶在婚礼之前到达祁月,一路上他们可没少吃苦头,哪怕是累得要死,谁也没胆敢说一个累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