榆暮浑身开始颤粟。
……
指尖的抵抗终究是徒劳。
榆暮几乎彻底失力的刹那,扣着她后颈接吻的少年忽而收敛了点力道。
似乎是察觉到女孩极限,又像只是单纯不愿让她在这情景下晕倒。
短短一瞬的松动。
“哬——呼——”
张开肿胀的唇瓣,榆暮急急换气。
“等……”
“等等……程……”
惧意还没来得及舒展开,程执的嘴唇再次贴过来。
……
怎么办。
程执好像。。。。。。真的很生气。
生气到不肯让任何一个语句从她的唇间逃掉。
上次惹他生气到这种程度,是什么时候?
榆暮快要记不清了。
好像是很久。。。。。。很久之前的事了。
*
以前,很久以前。
有一个小女孩。
也不小了。
十六七岁,会自己照顾自己,背全本英文词典不出错,但在守门人的眼里,她永远长不大。
他把她关在二环那套房里
名义上是保护。
她什么都知道,可她每天还是再问,“我今天可以下楼了吗?”
程执说不行。
“为什么?”
“今天风大。”
“明天?”
“明天暴雨。”
女孩就抱着膝盖坐在窗前说:“那我是不是要长羽毛了呀。”
再这么关下去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