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颗小小的殷红果圆,接触到空气,轻轻一颤。
“唔……”榆暮想合住腿。
抱着榆暮的家仆叹了口气,伸手把她的腿稳住,让她别缩回去。
“她热得难受。”
榆暮大腿间水意斑斑,穴口鼓胀软滑,少年的指腹探进去,一片湿软温热,几乎没什么阻碍。
咕叽叽水声裹着修长手指抽插。
“难怪这么抗拒喝药。”
年轻家仆抽出湿漉漉的手指,按住穴口。
“她光想舒服。”
……
这会儿深夜,两个家仆一跪一坐在昏黄烛影里,看着榆暮的睡颜。
和她流水的肉屄。
侧躺在怀里的女孩,头发散在枕边,嘴唇微张,胸口起伏浅浅。
良久。
其中一个先低低地说了句:
“……榆小姐她睡得很熟呢。”
盯着她的嘴唇,家仆目光一寸寸黏上去,“喂药的时候都很难醒过来。”
“很乖。”
空气里藏着不可言说的潮湿汹意。
沉默了一会,两人互相望了一眼。
温顺、恭谨,像平时一样。
“……可以吗?”
“你想吗?”
灯下两张年轻的脸在阴影里映得苍白,他们的眼神几乎是同一个意思。
“我喜欢她。”
……
“你应该知道鹫尾鹤弥闹得仪式推迟是为了谁。”
“他是小孩子脾性。”
“外面很多人都在找她。”
“小姐这样的,很难让人不喜欢吧。”
“家主发现怎么办?”
“……不会被发现的,”一人轻声,“大家都在忙着鹫尾鹤弥的成人礼。”
他说:“没人会来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