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单手抵着床头。
又忍不住低低唤他的名字。
“薛政屿……薛政屿。”每次情绪太激烈,不知如何应对,好像只有唤他的名字,才能缓解点什么。
男人低哑着声音哄她,“我们今天领证了,你应该叫我什么?”
阮柠指尖刮过他的肌肉,脑子里快被抽离的理智,慢慢回来了些,“老公啊……老公……老公啊。”
薛政屿抬起下巴,很满意。
不管是阮柠喊他老公。
还是阮柠的情绪反应身体反应。
都让薛政屿得到大大的满足。
最后一次降临。
薛政屿薄唇独占女孩的唇,吻得又狠又急,晃荡间,只怕这人要把她拆骨入腹似的。
随后,他紧紧抱着女孩,任凭她在他怀里颤抖,他的吻又细细密密落下来,帮她缓和余蕴。
恍恍惚惚中,意识再次缓慢回笼。
等薛政屿抽纸帮她擦拭,她才觉得身子骨要散架,唯一能动的只有大脑。
薛政屿折腾得太狠。
她酸得连指尖都抬不起来。
睫毛落下的几滴泪,也被薛政屿的掌心蹭走。
他舔舐一口,女孩的泪,甜甜的、香香的。
又抱了她好长一会儿。
须臾,薛政屿低声问她,“有力气吗?”
阮柠无力摇摇头。
“薛政屿,你会不会太频……繁了?”
这人,是不是要着魔的程度。
阮柠有些不解。
在很多时候,薛政屿都非常好说话,也很好沟通。
他在别人面前怎么样,阮柠不管,反正只要阮柠提什么要求,薛政屿都会一口答应。
唯独在床…事上,阮柠的发言权太少,不是她不提,而是薛政屿总有办法让她答应。
“我还可以继续,你呢?”薛政屿抬起下颌反问。
阮柠感觉她是自找没趣。
身上起了一层黏糊糊的汗,不太舒服,哼哼唧唧几下,阮柠让薛政屿抱她去浴室清理。
不是她不想自己去。
就领证回来的短短几个小时。
没有记错,她又被薛政屿吃干抹净三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