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现如今圣弥亲自向众人证明了摆脱笼中鸟并非不可能。
这种心理上的冲击,不要说位于风暴中心的日差等几名上忍和宁次,就连日向族中数名长老都已经说不清了。
不再受制于宗家,自由近在眼前的希望,触手可及。
在这种诱惑下,有几人能够耐得住心思,又有几人能够视而不见?
庭院中,一名名为日向浩也的上忍打破沉默:“既然日足大人还未醒来,我们不妨再等等……”
“他怎么可能没醒?”
日差冷笑一声,“我最了解我这个兄长,从小被当作族长培养,正直忍让,可惜眼界狭窄,缺乏谋断。
“他不是懦弱,只是被日向这个名字吓得快破了胆,就和我一样。”
“日差大人!”
另一名上忍日向拓马怒声道,“日足大人是你的兄长,更是一族之长!
容不得这般诋毁!”
日差轻飘飘地瞥了他一眼:“我说错了?当晚你也在场,若日向圣弥真要杀他,十个日足也活不下来。
“他不过是不知道到底该处置我们罢了。”
拓马怒极反笑:“若日足大人早已醒来,为何不给我们重新施加咒印?你的话简直荒谬!”
“你怎么知道他们没试过?”
日差冷不丁说道,“宗家可不止是我兄长一人而已。”
院中顿时鸦雀无声。
众人面面相觑,额间渗出冷汗。
对啊,如果可能的话,宗家一定会在第一时间给他们再度加上咒印。
但为什么至今还没有任何动静呢?
“雏田大小姐,请别再靠近……”
这时,院外突然传来守卫慌乱的声音。
听到这个声音,宁次猛地站起,急匆匆向着外面跑去。
“宁次!”
日差紧随其后跟了出去。
院门外,小雏田抱着一个食盒,被拦在门外,身后还站着日向夏。
看样子,如果不是院门口的守卫阻拦,她就要闯进来了。
看到日差,守卫显得有些慌张。
族长日足并没有下达禁止他们外出的命令,只是封闭了族地,并交待了严格监视日差一行人。
严格算来,日差依旧还保有着之前的地位。
“我们不会走的,只是在这里说几句话而已。”
日差的声音传来,守卫这才松了一口气,点点头退到一边去了。
“宁次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