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盯视那张警惕神色终于少了些许的脸,苏曜只觉得难过。
用不恰当的比喻来讲,好比是野猫毫无防备的翻倒在地上,冲自己露出肚皮。
“优···”
想要叫她的名字,但半途苏曜又收回了,“要去我家看看吗?”
“···”
优夜没回答,视线在空掉的塑料袋和苏曜脸上警惕的来回巡视。
“如果是想吃这个东西的话,我家里还有很多。”
光景和一开始没什么不同。
像个诱拐犯。
可本质上区别又完全不同。
“不用害怕。”
“再者说,你的话···能知道我有没有恶意吧?”
苏曜尽可能露出平和的表情。
“···嚎。”
“不是嚎,是好。”
“···嚎?”
“好人,好。”
“嚎人?嚎?”
“···”
苏曜是下意识的拉着她的手,等已经做了这件事才回过神。
“?”
但优夜只是困惑的看了看握着的手,片刻之后便不再在意。
“嚎?好?”
“···”
见到那纯真无暇的童孔,有那么一瞬间苏曜眼窝发热。
到底为什么呢?
要被忘记。
即便是知道优夜不会真正的把自己忘记,一定会在什么时间忆起。
但是···
你这家伙真的知道吗?
没能好好告别,在将来的某一天一定会非常后悔,一定会体验钻心般的疼痛。那是由内向外的,那是在很长时间都无法治愈的。
——
优夜为什么喜欢在说的话里强调‘优夜想’、‘优夜觉得’这样的把她的名字加上去的句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