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过?”
“噼里啪啦——”
刚想说话,缓了一阵的鞭炮又开始响了。
等它再作弄完,苏曜笑着开口,“其实更多的是如释重负。长久以来戴着的面具终于揭开了,这下就只剩下一点点就完全做回自己了。”
“因为揭开面具失去了什么,那固然会有负面情绪。”
“但因为本就不属于我的事物无意义的精神内耗,感觉即毫无道理,又对你不公平。”
“优夜也有面具喔。优夜吃过人。”
“是说自己把自己吃掉的事吗?”
“为什么大哥哥要笑?”
“对不起啊,虽然知道是该严肃的事,但由当事人说‘我吃过人喔,但是吃的是我自己’,总觉得有点奇怪。”
“优夜不想吃三文鱼了,要吃掉大哥哥。”
“哦。”
仍然喝着啤酒。
或许是内心想借着啤酒多说点什么。自顾自的强制性的眩晕。
“优夜要吃掉大哥哥。”
“所以说,不用说第二遍,我听得见。”
“噼里啪啦——”
鞭炮又响了。
又停了。
“优夜真的要吃掉大哥哥,一部分。”
的确没有正常的情侣热衷在这样明亮的地方做什么。
他们,普通人没有防风险的能力。
但是优夜有。
所以,当娇小的躯体坐到自己双腿上,苏曜也只是稍微愕然,然后便接受了。
如若是在平常倒不会在这地方荒唐的做什么。
但两罐啤酒下肚,像是催促着自己也顺从做点什么一样。
如昨天一样,任由事态发生。眼见谁熘走。
“大哥哥···”
“这次,优夜不打算控制()流向病毒被吞噬了喔。”
“···”
是什么呢?
有点奇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