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弦月说的话太过小声,又断断续续的,苏曜根本无暇去甄别其中的信息。
但是知道她坐的位置非常近,从非常近的位置注视着自己。
而要命的是——
优夜?
为什么这时候要在被子里开始游移,躯体没动,只是大概用粉色的尾巴游移在腹部。
一时间罪恶感和恐惧感全部涌上。
这完完全全就是折磨。
偏偏苏曜没法去制止。
身体开始因为优夜进一步得寸进尺而越来越难以忍受。呼吸也自觉开始变得微妙。频率没法保持恒定。
是报复?
啊啊。
优夜可从来没说过接受夏弦月,说了就算夏弦月知道真相后还是一样,她还有条件。
而夏弦月则是完完全全不知道真相的人。一股脑的靠着对‘苏曜’的喜爱而久久守望。
真的想问。
此时此刻,这样隐忍着是想做什么?
现在就掀开被子,让她看看。
自己和优夜就是有确切实在的关系。
自己从一开始就根本不是什么‘苏曜’。至少绝不是她熟识和喜欢那个。
这是何等卑鄙的事?
欺骗着坐在病床边的人。
伤害着藏在被子里的人。
全都是因为贪婪。什么都想要,但说什么也想多在舒适圈里呆一会。
受够了。
受够了。
真的受够了。
优夜在被子里贴的更近,就很直白故意的这样做。保持小幅度又略微加快点动作。用小熊猫上的布丁磨蹭着自己的胳膊。
“——”
正当苏曜想睁开眼,掀开被子,坦白现在的一切。
脸上又传来柔软的触感。
“阿曜···”
“晚安。”
夏弦月走了。
脚步声很明确的远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