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还以为他会在短时间内调回盛京,没想到在福州一待便是五六年,还娶了哥儿。”
陆鹤明原来还以为是像他一样的。
说到这林言更是疑惑:“为何左大人娶哥儿,大家没那么大的反应?”
坊间传闻不比他们。
陆鹤明看他,耐心解释:“他们不了解你我。”
林言向来低调,真要把他的事迹拎出来,陆鹤明才是配不上的那个。
林言也不是乱想的人,又问起梁氏和左夫郎。
说白了,这二位才是林言打交道多的,其他的人,有缘自然会认识。
“他们二位能结交吗?”
林言还没忘这二位整整一个月的冷淡。
若是值得,那他们刚到的时候便应该有所表示。
但是今日一见,觉得梁氏和左夫郎倒也还好。
陆鹤明看着他皱巴的样子,摸了摸他的头:“想认识一番便认识一番。”
他不回因着两人就被人推到。
按察使司权利是三司之中权利最小的,品阶也低,但是这位方大人最是滑润,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
能屈能伸,人前笑眯眯,背后使绊子。
上个月没少让人捣乱,只不过陆鹤明没看进眼里罢了。
“那就行,我觉得左夫郎虽然看着疏离,但相处起来应该舒服。”
“你喜欢就好。”林言交朋友的眼光还是极为精准的。
“那等过些日子,找机会下帖子。”
“我让江余把调查出来的背景,都给你一份。”
林言点点头,又问了些其他问题,这样也了解的差不多了。
马车哒哒向前,方家的宴会结束后,林言便开始跑铺子的事。
等到两家铺子都敲定,时间已经跨进了十一月。
福州府的风比漳州小上许多,但出门在外面时还是得披上披风保暖。
林言从外面回来,连忙往屋里钻,关上门窗才好上一些。
陆母去了铺子帮忙,早早被送去了学堂,这会儿还未散学,这会儿家里只有他一个人。
林言瞅着外面阴沉沉的天气,打算歇一会儿再去做饭。
今日的天气刚好能吃锅子,热气腾腾,吃起来也暖和。
吃锅子就得准备菜,林言把家里剩的整理了一下,又列了单子出来。
今日家里没人,就只能自己出去采买,刚要出门,银哥儿从外面跑进来,见林言连忙停下:“夫郎。”
林言皱着眉头问:“急急忙忙地干嘛?”
银哥儿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是夫人,她说想吃你做的酱豆,让我去买些豆子回来,顺便买些菜晚上吃锅子。”
林言无奈笑了一下,正好和他想到了一起。
“正好我要去买菜的,那你就按照单子上的来,再另外买些豆子,我在家里做锅底。”
银哥儿高兴地点点头:“好的夫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