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闽南?”
小木子把信递给他:“对,好像是柳公子寄来的。”
天色未暗,林言直接在院子里打开了信,满满两张纸,林言一看密密麻麻的字就头疼,索性直接给了陆鹤明。
陆鹤明被他的小动作逗笑,接过来大致看了看。
“写的什么?”
“他说闽南那边物资丰厚,但民智未开,十分无知,若是能加以教化,将来必不可限量。”
林言疑惑地嗯了一声:“我还以为他是来像我们炫耀的,没想到竟是说这事的?”
说完他还不相信般侧着身子往信纸上看,陆鹤明把信往他面前递了一下:“……前部分确实是说这些的。”
林言接过瞟了两眼,只有最后两行讲到这些了,看起来像是随口一提,
“你还怪会抓重点的。”
陆鹤明:“……”
陆母在一旁也十分好奇:“之昂说了什么?路上可还顺利?”
林言点点头:“他这一趟,跟着车队拉着盛京的东西往南走,一边走一边卖,如今一路都到闽南了,挺顺利的。”
“闽南?那可怪远了,听说哪里山路复杂,常年水患,还有海上盗冦,可是真的?”若不是因着陆鹤明,别说闽南了,就连盛京,在他们眼里也不过是个有皇帝的地方。
“那边海匪猖狂,郑将军刚刚收复,漳州府和泉州府都还未建设,自然不如襄阳盛京。”
虽然闽南物资丰厚,但那边道路艰险,环境也不好,夏季闷热潮湿,毒虫也多,难以与外界连通。
陆母似懂非懂地点点头:“那朝廷怎么不派人过去治理?”
林言听到这猛地眼前一亮,但很快又黯然。
“这事哪里是我们说说就能决定的。”
再说就多了,林言立马转移了话题。
一直到天空变成深蓝色,吃的晚食消化的差不多了,几人才各回各屋。
林言白日睡了会儿,躺在床上是一点也不困,侧躺着等陆鹤明上床。
陆鹤明随意洗漱了一番,屋里只有他们两个,里衣就随意搭着,松松垮垮的,能看到清晰的腹肌。
林言本来在发呆,见他这副姿态,眼神立马粘了上去。
“怎么衣服都不好好穿?”
陆鹤明径直走到他跟前,林言甚至能看到一滴水珠,从胸前,顺着清晰的肌理,一路下滑,直至落进腰腹。
“给你洗洗眼,别在记着中午的事了。”
林言斯哈一下:“只看你就够了……哪里还能记得其他东西?”
老夫老夫的,林言直接不客气地上手摸了一把。
手感还是一如既往地好。
作者有话要说:
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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