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许是江念在他手里抖得太厉害,抵在颈侧的拇指无意识地摩挲了一下,声音却是比之前轻了一些,“你是灵龙宗的人,还是慕青松的养女,为什么在琢光山的时候不说?” 厢房里燃着一盏烛台,光线昏暗得只能勉强瞧见彼此脸上的轮廓,从镂空的窗格上照进来的月光在江念眼睫上烙下一层水波般的光晕,她柔柔地抬起眼,目光似委屈似控诉,“仙君也从来没有问过我的身份。” “……” 景玉珑回想了一下,从头到尾他好像真的没有开口问过江念是谁,只是恼怒她假装成慕挽霜欺骗在先,又觉得她举止放浪,于是先入为主地把她当成了合欢宗的淫修,江念没有开口否认过,他也就一直以为他想的是对的。 景玉珑松开了掐在她脖子上的手,冷眼看着江念扶着门框低声咳嗽。 他隐约记得慕青松有一个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