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整摇晃把我弄醒,是肇昀。
“这演的是哪一幕?”
“小燕子和皇阿玛相认。”
“相认?”
“人家母子。”
“恩,看着像。”
“对。那气质十分像。”
肇昀搬来板凳和我一起看。这是我们的Chu女观话剧,叫我们甚是感动。
“哟,原来话剧那么感人啊。”
“我觉得也是,等有机会我们一定要去看一看正规的。”
“恩,应该列为我近期的愿望。”
()
“满足你。”
两人从太阳当空照抱到夕阳无限好。我从他们肩膀上的鼻涕看出来,他两确实是母子,要按照两人的脾气,谁把鼻涕弄他们身上,肯定得死,而且很惨。
“娘,这些年你都去哪了?”
“我这些年哪都没去,就去了两年美国。”
“阿迈瑞肯?”
“耶死。”
两人飙起英文。我是一句没听懂。肇昀在旁边听着偶尔笑笑。
“你听得懂?”
“废话。我学英语的。”
“对,他们说什么呢?”
“嘿。咱两差距真大。”
“大,大,大。快告诉我他们说什么呢?”
“问好,聊天。”
“废话,我还不知道是在聊天,我又不是弱智。”
“我也没听懂多少。”
“哟,大学生?学英语的?我看咱两差不多。可以去参加特奥会了。”
“荒废了,荒废了。别取笑,别取笑。”
“不取笑,不取笑。我嘲笑。”
我和肇昀在一旁双手托腮,跟一朵灿烂的鲜花一样,正接受着这对母子眼泪的灌溉。两人又从夕阳无限好聊到夜幕将大地笼罩。月光洒满幽暗的巷子,这景色要被李白看见肯定会出大事,说不定又会是一首旷世佳作。
“喂,咱们趁夜色吟诗吧。”
“淫诗?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