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书言圈紧她的腰,怕她掉下去,也怕她磕到。
还好车内空间够大,宴妮可以自由发挥。
她穿的裙子,一跨坐,全撩起来,腿上套着薄丝袜。
祁书言摸上去,冰凉。
他眉头一皱,刚想教训她,她凑上前,堵住了他的嘴。
祁书言最怕的,其实是她主动,他太容易因为她失控,什么都是,亲昵也是。
她的吻,是绵绵的,有糯米香,很甜,腻的他心口酸胀。
宴妮手攀上他的肩,缓慢的抱住他的脖子,发起自己的攻势。
女上,每次她都很有主权。
祁书言是薄唇,唇形很漂亮,她喜欢咬,看它肿起来是什么样子,他会不会变成香肠嘴。
咬比吻,更折磨人。
吻是抚慰,咬是欲念,能点燃他的烈火,熊熊燃烧。
宴妮的主导权,渐渐被夺走,圈在腰上的手臂,也越收越紧。
野兽开始狩猎了。
人类只是他的伪装,他是一头兽,凶狠无比,又愿意为她低头。
宴妮气息不稳,找不准呼吸的节奏,被他吻的倒在方向盘上,腰曲成优美弧度。
她坐在他身上,感觉明显,心跳失控,全都要失控了。
怕按到喇叭,她一直不敢压下去,保持着自己身体紧绷,放松不下来。
累腰。
祁书言终于吻够,将她捞起来,紧紧按在怀里,细碎的吻,落在她下巴,又移到脖颈。
他停不下来,身体发疼。
宴妮知道已经饿了他小半月了,掌心落在他后颈,温柔的安抚。
祁书言埋在她颈窝,想咬她,又怕留下印子,有时候,他真的很想将她融入骨血,来缓一缓他思念的疼痛。
“可以吗,妮妮?”
他抬头,仰望她,墨眸蒙着雾。
宴妮说不出拒绝的话,伸手关了车顶灯,只留车窗外的千盏微弱灯火。
她捧起他的脸,低头轻吻。
祁书言得到了她的答案后,便没了那可怜兮兮的样子,将主导权彻底夺回。
她又落入了猛兽的圈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