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有去找京都四怪,就这么独自一人,走在青石板的街道上,静静地提着花灯,走向城西城隍庙。
黑色的身影始终不离不弃地跟着她,静静地匍匐在鳞次栉比的青瓦之上,仿佛与暗夜融为一体。
这一路走的倒也清静,并未发生什么意外,紫茗沉甸甸地望着萧索颓败的城隍庙,忽而觉得她与它何等相像。去年今日,始终不在一线,空留满甸甸地回忆!
感受到她那种极为强烈的忧伤,暗中的黑影凭空出现,沙哑着声音道:“你就这么不想见本帝吗?”那声音隐含着强烈的沧桑感,似乎经历了无数风霜雨雪……
紫茗冷冷笑道:“你说呢?你将我的尊严无情的剥落,将痛苦蹂躏进了我的内心深处,你觉得我应该想见你吗?”
百花宗主金色面具之下,一双凌厉的眸子中渗满了怒火,冷硬地紧紧地钳住紫茗精致的下巴,发出嘶哑的怒吼:“你真可恨!”
紫茗忍着他因暴怒而紧紧钳紧的她的下巴传来的刺痛,眸光恢复以往的云淡风轻。
百花宗主粗暴地撕开她贴身的月白色儒衫,毫不怜惜地将她按倒在地,紫茗只觉浑身一痛,直直的倒在了坚硬的青石地砖之上。
百花宗主全身的**被紫茗柔软的娇躯点燃,疯狂地亲吻她娇嫩的俏脸,发出粗重的喘息声。
紫茗嘴角挂着戏谑的微笑,勾着眼冷冷地看着他恍若似真般的金丝金色人皮面具,满含了嘲弄之意。
她这眼神,却像一盆冷水,将他满身的**干干净净地浇灭了。
第二卷 勾心斗角 第四十章 又被吃干净了
银白的月光洒落在青石地砖上,衰败的城隍庙深处,杂草丛生,草丛里遍布蟋蟀的凄切的叫声。夜的香气弥漫着,织成了一个柔软的锦网,将本不该碰触的心死死地束缚着,挣脱不去……
百花宗主眸子一瞬不瞬,松开如冰雪般冷漠的紫茗,横躺在青石地砖上,压着嗓子道:“为何,我对你无计可施?”
紫茗冷笑道:“是吗?那真是紫茗的荣幸了。”
百花宗主听着她嘲讽的言语,胸中蹿出无名的怒火,猛地掐住她细腻如瓷般的玉颈,道:“你非要这般跟本帝说话?”
紫茗只觉一股大力钳制着她的脖颈,她忽然呼吸有些困难,拼命地咳嗽着,就是说不出话来。
百花宗主感觉到她有些微弱的呼吸,终于放开了他的手,有些颓废地躺在地上,喃喃道:“我该如何对你,你才不会这般排斥我。”你为我做了的那些,难道不是爱我吗?他想着,极尽所能的用了平等的语气与她说话,而不是那种高高在上唯我独尊的姿态。
但是紫茗依旧冷笑着,道:“堂堂武林至尊,竟然也来问我这样的话,真是可笑,你认为我应该乖乖黏在你身上,阿谀奉承,假笑逢迎,做你挥之则来,弃之则去的奴隶吗?”
百花宗主颇为无语,对她有无计可施,自袖口取出一枚黝黑的药丸,正欲往紫茗嘴里塞。
紫茗慌忙别过脸去,这也只是条件反映,她冷冷道:“有相要挟我的生命吗?这一招已经没有任何效用了。我紫茗不会再听命与任何人。”
百花宗主冷冷地搬开她的樱唇,将药丸塞进她嘴里,道:“这只不过是上次百日浪花残毒的解药罢了,你又何必如此激动。”
紫茗咽下解药,道:“我是不是应该感谢你,没有令那**发作?”
百花宗主又紧紧地捏着她的下巴,很恨道:“你这女人,真不识趣,为何总是说出如此令本帝生气的话来?”
紫茗淡淡道:“你生不生气与我何干?况且就算是毒药我也不回惧怕了,我尝试过饮鸩绝子嗣,却发现鸩毒根本奈何不了我了。”
百花宗主微恼,她竟然为了绝子嗣而饮鸩毒,当真是可恨!却忽然想起了什么?道:“百毒不侵之体?紫月凝蝉?”
紫茗忽然转过身来,盯着他的眼睛道:“你知道多少紫月凝蝉的事情?”
百花宗主婆娑着她锦缎般的容颜,勾了唇淡笑道:“本帝没想到你已经找到了紫月凝蝉,拥有紫月凝蝉,便可百毒不侵。对于紫月凝蝉知道多少,这你不用管,你只要知道自己已经是紫月凝蝉的主人,寒冰之体的拥有着就足够了,如果你肯效忠本帝,本帝自会帮你打开紫月凝蝉带来的寒冰内力,冰冻千尺,封印万军,也不是不可能的。”
紫茗冷然一笑,讥讽道:“这才是你的目的,在你眼里我只不过是个玩具,一枚棋子,你扪心自问,你是否真的爱我?不过即使你对我没有爱,也无所谓,因为我的心已经冰封了,这是不是也是紫月凝蝉的特殊功效?”
百花宗主本就因为她不想生子嗣而心情不好,此刻再听了她的话,不由得怒气更胜,他也不明白为何自己会这么容易动怒,反正就是有一种暴戾的气息在胸中憋闷着,这是只有她才能带给他的一种情绪。他忍不住钳紧了她的下巴,恶狠狠道:“顺我者昌逆我者亡,该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