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牧竟然真的就用糖把陈邺给哄了下来。
男人扫了她一眼,没有怪她自作主张让司机送到这里来,勾着颜牧的肩膀往屋里走。
能够察觉到陈邺的状态好了不少,秦楚跟在他们后面。
“喂,我懒得折腾了,给我腾个房间呗。”
陈邺没理,这栋别墅很大,房间多的是,让她自生自灭。
进了屋,陈邺问。
“你秦楚姐姐跟你说什么了?”
颜牧转头看了秦楚一眼,见后者摊手一脸无所谓,便如实说出来。
“她说不能够让你喝太多酒。”
陈邺呵了一声,走到酒柜,随意挑了两瓶年份久远的。他看向秦楚,抬起手。
“比一比?”
秦楚也是个酒量大的,经不起激,且陈邺这里的酒都是好东西,不喝白不喝。
上前接过酒,低头看了眼。
嚯,好家伙,真舍得。
她咂了下嘴,还别说,她倒是想多喝了。
见颜牧没回房间,眼巴巴地看着他们两个,陈邺说。
“要是想跟着一起,自己去拿点吃的。”
颜牧连忙去厨房搜刮。
见颜牧走了,秦楚正了正脸色。
“你要是说你没动心我就去吃翔。”
话头粗鄙,陈邺蹙了下眉。
“我不拦你。”
秦楚:
在吧台坐下,秦楚把玩着高脚杯,眼里很是清明。
“连小牧都懂,用那仙女送的糖来哄你,结果呢?话都不用多说啊,闻到糖味儿你就下车了,你跟我说没动心?”
陈邺不承认。
“颜牧就一小屁孩,懂什么?”
搜刮一大堆东西过来的颜牧气哄哄地放下手里的东西。
“哥哥,我不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