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将手放在他手上,两人并肩,朝红地毯的另一边走过去。
教堂的尽头,两人在祭坛前站定。
乐队缓缓停下了奏乐,神父的声音在诺大的教堂里响起。
“温丝娆小姐,你愿意与路景宁先生结为夫妇,无论安乐困苦、富贵贫穷、或顺或逆、或健康或病弱,你都尊重他,帮助他,关怀他,一心爱他,你愿意吗?”
“我愿意。”温丝娆低头微笑,脸颊上一抹红霞。
“路景宁先生,你愿意与温丝娆小姐结为夫妇,无论安乐困苦、富贵贫穷、或顺或逆、或健康或病弱,你都尊重她,帮助她,关怀她,一心爱她,你愿意吗?”
“我愿意。”路景宁看着她,目光比任何一次都要认真。
“现在请新郎新娘交换戒指。”
路景宁朝她走近一步,牵起她的手,缓缓将戒指戴在了她的无名指上。温丝娆也将戒指给路景宁戴上,动作要快得多。
“求神赐福,使这戒指成为你们永远誓言的凭据,愿你们从今以后彼此相爱、永不分离、相互约束、永远合一。”
神父比着虔诚的动作退了下去。
蓝天下,圣歌奏响。
草坪上一群白鸽飞起,空气中是白玫瑰的清香。
在白鸽起飞的另一边,梧桐树下,站着一个男人,他身材修长,穿着一身隆重的黑色礼服。他穿过草坪与人群,目光远远地眺望着这边。
他身材偏瘦,原本肤色就白,一身的黑色显得皮肤更加白,却是病态的白。
教堂的这边,神父说,新郎可以吻新娘的时候,男人上了路边停着的一辆黑色跑车。
车子驶离了热闹的教堂,往飞机场的方向去了。
这一边,新娘的捧花已经扔了,抢到的人是苏芷蔓。
大家哄笑着祝福她早点结婚,她面含微笑跟大家谈笑着,眼睛却一直在看一个地方。
再看过去的时候那里已经空荡荡,风吹过之处只有树叶飘零。
程忆箫来过。
温丝娆也看见了,只是没有说。
她跟苏芷蔓单独相处的时候,苏芷蔓说程忆箫穿得这么隆重,看起来不像来观礼,像是来抢婚的,温丝娆让她别乌鸦嘴。
苏芷蔓不是乌鸦嘴,所以并没有发生抢婚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