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塞红合阿秀,相公合娘做甚麽?只听的口中叫快活呢,那两个细细的对他说了。他一发有些儿痒痒了,只
是怕麻氏打,不敢走来近着东门生身边。
一日早起,东门生还睡在床上,要尿瓶,小娇在外边拿了进来,东门生就搂了亲了一个嘴,小娇笑的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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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氏正好在窗下合金氏梳头闲话,不曾听见。
梳头完毕,两个人拽手走出房门闲步,东门生起来洗面,叫小娇扯袖,东门生伸手往小娇怀内摸摸,只见
饼发得铁实的,却又圆古古的,着实一捏,小娇喳的一声叫起来。
阿秀连忙走来问,东门生道:「我踏了他的脚。」也就遮过去了。
只见金氏扯着麻氏合东门生走到小轩儿里吃了早饭。麻氏坐在东门生脚膝上,单裙掀过,就把东门生的 儿
套在自己 内去吃完了饭。
麻氏又把自己 门拍开,叫东门生摸摸那 毛儿,只见骚水流出来好些,东门生把手一摸,去摸着就流了一
手。麻氏定叫东门生吃了,东门生只得愁着眉头吃了。
大家兴发,又来到房中弄了半日,东门生因空心吃了蛤蚧丸,因此 再不来了。金氏见麻氏不肯让他,就推
起来吃了午饭。东门生巴不得歇一歇,扒起来。叁人并坐了就笑话儿吃酒。
东门生道:「一向叁人吃闷酒,今日要开怀吃一个大醉。」便行起一个急口令来。
金氏道:「凭你。」
麻氏道:「也好。」
东门生先吃了一杯,说酒底道:
芭蕉芭蕉,有叶无花,一径霜打,好像南胆部洲,大明国浙江等处家,宣布政使司,杭州府钱塘县,西湖边
藕花,居静里里西廊下,一直进去黑亮芭,里面老和尚甸破裟裟。
金氏道:「说不来。」
东门生道:「许你叁口气说完。」
麻氏道:「那里记得这许多的字呢?」
东门生又说了几遍。金氏道:「我会了。」
只见说起就差,一连说了十来遍,罚了十来杯酒。麻氏说差了两句,罚了两半杯酒。
金氏道:「我也有个好令儿,先唱令儿,後说急口令儿。」
东门生道:「你说。」
金氏喝了一杯酒道:
月子湾湾照九州,也有几人欢来几人愁;也有几人高高楼上饮了好酒;也有几人挑担落了个他州。楼下吊了
个牛,楼上放了个油,楼下牛曳倒了个楼,打翻了个油,压杀了个牛,捉了牛皮赔了个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