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手里的煎饼果子都感觉不香了。
徐彪丧着张脸,眼神幽怨,憋了半天,还是没憋出个屁来,闷声道:“没啥,俞哥让我来接你,请韶小姐上车吧。”
韶清儿歪头,想想,坐到车后座。煎饼吃了两口,又放下,懒洋洋开口:“我最后给你一次机会啊,有什么想问的直说,等到地方,可没机会了。”
任谁一分钟里,被从后视镜中盯八回,也得察觉到点异常。
徐彪仍是闷着嗓子摇头,又是一句:“没啥。”
他倒是想说,就怕回去得挨骂。
韶清儿:“……”
就忽然手很痒痒,若不是拿着煎饼,指定想要锤些什么。
她翻个白眼,口型吐槽:好大的个子,好小的胆子。
徐彪瞄得清清楚楚,忍了一路,直到车快行驶进别墅区时,才像是忍不住般,陪着笑脸开口:“情姐……”
“别,请叫我韶小姐。”韶清儿抛了下团成球的纸袋,嘴角上翘,似笑非笑,“来时让你问,你不问,快到家门口才问,难不成你还怕生?得在俞老师眼皮底子下,才能鼓起勇气?”
徐彪脸皮抽搐,继续赔笑:“情姐,你就别逗我了。我这心里啊,扎心挠肝的……好奇。
俞哥说得大夫,是你家乡那神医吗?他老人家还是个全能型啊?”
骨科跟脑科,完全是两个类目啊。
普通人穷其一生,也就研究一个方向,那啥膏药已经够神奇了,难不成还有什么秘方能救醒植物人?
他越想越不敢相信,试探着问:“上回好像听你说起过,神医早就去世……所以这回……难道又是留下的神药?别是啥,伸腿瞪眼丸吧……”
韶清儿砸吧砸吧嘴,没吭声。
话都被大个子说了,自己还能说啥???这人到底是问她,还是自问自答,把后路给自己封的死死啊。
她故作神秘道:“不该问的事别问,好奇心能害死猫……或许,你听说过回魂夜的传说吗?”
徐彪直接一脚刹车,神色惊恐转过头。
也不知道脑补了些什么。
“你的意思是……我懂我懂!保证不往外传!老祖宗留下的东西就是好啊!只要能把老爷子救活,就是,就是……就是妇联来我也这么说!”
韶清儿……懂个锤子啊懂,反正她一句没听明白。
徐彪完全忘了正事,扭过身子,兴奋道:“那啥,情姐你看还缺什么道具吗?朱砂?黄纸?桃木剑?还是……童子尿?”继而老脸一红,扭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