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由我继续说下去吧,这双面绣的代价昂贵,加上这布料也昂贵,这咸州用得起的不出三人,第一就是县太爷您,第二就是鲍员外了,这第三人嘛……”
“第三人是谁”?
“当然是县太爷您的拜把子兄弟石付石大夫了”
县太爷讪讪的闭了嘴,李雪颜继续说道,
“这布是最近刚才上京城运过来的,而来东秀姑娘秀纺买过的唯有一人,那就是鲍员外您府上的管家”
鲍员外迟迟没有反应过来,百密一疏呀,真是百密一疏,管家也是直接跌坐在地,自己这次怕是没有出路了,他看向员外,他也是一脸的焦急,如今他也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哪有空来管自己的死活。
“鲍员外,此事你如何解释”?
鲍员外满脸疑惑的看着县太爷,她到底是不是站在自己这边的,为何总是帮着外人说话?
“此事本员外并不知情,大人还是问我的管家吧”
看来,他是准备将此事全都推给管家了,管家颤颤巍巍的爬起身来,
“大人明察呀”
“你还狡辩,是不是要东秀姑娘将给鲍府开的清单念出来你才肯认罪”
李雪颜呵斥到,管家闭了嘴,李雪颜笑意不明的看着鲍员外,
“没有大人的指使,一个小小的管家岂敢花大价钱去买那么好的布料”?
“是本员外让他去买的,只是买来给本员外添置新衣的,这也不可吗”?
“姑且算是添置新衣的,那又为何做成了钱袋子”?
“这……”
“鲍员外答不上来了吧,那就由我替你回答,你买那些布料并不是为了添新衣,而是为了做床帘桌布钱袋子罢了,我想这种钱袋子在鲍府多的去了,不是吗?一个小小的员外生活竟然如此奢侈,你到底搜刮了多少民脂民膏呀”?
县太爷也是愣住了,自己去鲍府几次都没发现,如今听她这么一说也有些印象,没想到自己日思夜想想要得到的布匹在人家那只是拿来做钱袋子的,真是可笑之极。
“管家,请你说说为何要谋害张荣的父亲?还是另有他人指使你去做的?只要你说出真相,我想县太爷大人会饶过你一名的”
县太爷没有给出答复,而是看着鲍员外,这正是自己报仇的好机会呀,他一拍惊堂木,
“还不快说”
“是……是……”
他看了一眼鲍员外,他正怒目的看着自己,吓得他缩了缩头,罢了,自己也无妻儿,没什么后顾之忧,算起来自己顶多就算帮凶,要是鲍员外死了,他的家产可就归自己了,
“是别人指使我去做的”
“谁指使你去做的”?
“他”
管家指着鲍员外,
“就是我家老爷指使我去的,他说一定要除掉那个来不死的,然后将他的土地占为己有,他说他要用那几块地开设赌坊”
“狗奴才,你再乱说小心我割了你的舌头”
“我没有胡说,大人,要是您不信可以问石付,他也知道”
石付如今早就面如死灰了,听见有人说到自己,木讷的抬起头,
“石付,他说的可是真的”?
“是真的,是真的……”,
“鲍员外,你还有何狡辩,来人,速速将他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