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少喝一顿没关系,人走不成就行。
没收到李莲花他们的信鸽传信,她是不会放他走的。
后面,她搬了张椅子,坐到走廊边。
一面守着李相夷,一面等候信鸽的消息。
凉凉的夜风吹着,拂动她的发丝。
也不知什么时候,她打了个盹,惶急一睁眼,起身去房里察看了一下。
人还在。
她又到椅子坐下。
没一会,走廊响起一串靠近的脚步声。
她扭过头,问,“你怎么还没睡?”
“本姑娘都睡一觉起来了。”角丽谯停在旁边,侧搭栏杆。
“不是我说,”她道,“李相夷有什么好守的。”
“又不会长腿跑了。”
乔婉娩打了个哈欠,“还得等李先生他们的消息呢。”
而且,就算相夷不长腿,也能跑。
“行了行了,”角丽谯摆摆手,“本姑娘心善。”
“你位子让一让我。”
“多谢了,”乔婉娩笑了笑,“谯姑娘。”
她现在改了称呼,不叫角姑娘了。
这个称呼入耳,角丽谯偏了偏艳丽的眉眼,“要走赶紧走。”
“省得本姑娘反悔了。”
于是,乔婉娩就回去睡了一两个时辰。
等回去换班时,椅子上的人,变成了石水。
石水走后,她坐在椅子上继续等。
直到夜色稍淡了点,天快要亮的时候,事情生了变。
什么东西破空刺来,钉在梁柱上。
她欻一下站起来,放眼望去,一个人影从檐上消失。
她转向梁柱,只见镖下钉着一封信。
封上两个大字,战书。
她额角一跳,赶紧取下打开。
信纸上写着——
“今日辰时,让李相夷孤身再来,城北断云崖见。”
乔婉娩心弦一绷。
糟了,邱无涯改地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