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花,指导,课?
这是人类能教的课!?
祁星晚将鲜花饼装进食盒,提着盒子跟了过去。
花园依旧没开灯,因为太阳还没下山。
她老远就看见颜鹤蹲着花丛中间,握着剪刀神神叨叨。
走近一听,听见她居然在威胁这些花好好长。
祁星晚:“……”看上去花开得好跟我的打理关系不大。
“祁星晚?你怎么来了?”颜鹤拍拍屁股站起来,转身看见熟人,热情地邀请道:“你要不要也说两句?”
“不不不,不用了。”
“来嘛,不要害羞,就算说的不好它们也不会反驳你,天下没有比花花还乖的学生了。”
“…它们要是反驳那才叫可怕。”
“所以我每次都叫上林彤一起,万一它们黑化成食人花,林彤可以扛着我跑!”
*
演唱会离颜鹤住的地方不在一个区,有点路程,路上人多又堵,林彤开了将近一个小时才把人送到。
“小姐,这边结束后肯定会堵车,你们去哪里吃夜宵?我直接去那边等你。”
颜鹤一问三不知,“我不知道啊,太后娘娘车上坐得下咱俩吗?”
“坐得下,她们走艺人通道散场。你把帽子戴好,附近已经有很多粉丝了。”
祁星晚一边操心被粉丝发现引起骚动给安保工作带去负担,一边和颜鹤的大头较劲。
“怎么会戴不进去呢?颜鹤,你吸口气,头吸一下,吸窄一点。”
颜鹤感受到头上两只手不停往下压帽子,时不时还拍拍脑袋似乎是想把头拍小一点。
颜鹤忽然产生有一种被如来佛祖压在五行山下的感觉,“祁星晚,你现在说话也挺抽象的…”
人吸气,肚子会变小,脸也会变小,可你告诉我脑袋怎么变小?
这么不把头骨放在眼里真的好吗?
祁星晚放弃大头,拽着帽子两边企图把它拽大点。
她满腹疑惑道:“你的头为什么又变大了?!晚上夜宵不准吃了!”
颜鹤:“?戴不进去怎么就是我的头有问题?怎么就不能是是帽子洗多了缩水变小!”
“不可能!帽子是茶卡镇上买的,那个时候还戴得进去,这才过了几天就洗了一次怎么可能缩水?”
祁星晚拽了几下帽子,感觉差不多松了点,又继续往她头上套。
这感觉,像极了冬天的时候,姥姥把毛衣领口织小了,你还一个劲又拉又按又拽地套上毛衣,最后耳朵都刮红了还穿不进去。
颜鹤哎哎哎叫个不停,“等等,等等,等等!”
祁星晚也是倔脾气上来了,今天她还非要把这帽子给颜鹤戴上不可。
“林彤,过来帮忙!”
颜鹤大惊失色,“不行!她会武功,劈我脑袋跟砍西瓜一样!我我我,我想想啊,我想个办法……那个,把你头上的帽子给我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