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这样是吧?”
“出去,我要睡觉。”
沈清梨爬上卧榻,摊开被子,快速躺了下来。
“。。。。。。”
傅晏礼气得脸色铁青,可见她神色疲倦,又一次心软。
他起身将卧榻留给她,旋即摔门而去。
慧远大师都已经跟他说了,有法子治好她。
没了后顾之忧,他这才有了闲暇工夫和她吵架。
“那个谁,给我关一下门,夜里冷。”
沈清梨也确实累了,全然忽略了他的怒火,冲着他喊了一嗓。
“睡桥洞睡马厩的时候不知道冷,现在知道了?冻死你算了。”
傅晏礼嘴上是半点不饶人,停了片刻,还是冷着脸大力地关上了门。
“哟,小傅,这是被赶出来了?”
院中,慧远大师品着美酒,笑意盈盈地看向傅晏礼。
“不是。
本王把她软禁了,让她在屋内好生反省。”
傅晏礼在外人面前还是要点面子的,哪怕自已真是被赶出来的,他也不可能承认。
慧远大师笑了笑,抬手给他倒了一杯酒,“酒水解千愁,喝一杯?”
“嗯。”
傅晏礼点了点头,沈清梨不喜酒味儿,他平时很少饮酒。
今晚生了一肚子窝囊气,遂又喝了点。
几杯酒下肚,他的胆气彻底回来,打算进入卧房和她同睡。
凭什么她让他出去,他就得照做。
他们是夫妻。
只要他想抱着她睡,就可以这么干。
“大师,你当真有法子治好她,对吧?”
傅晏礼起身前,不放心地又问了一遍。
慧远大师颔首,摆出一副世外高人的模样,道:
“出家人不打诳语。
你且回屋歇息,一觉醒来,你便能理解她了。”
“好。”
傅晏礼并不是很清楚慧远大师此话何意,由于此前见识过大师的本事,这回他并未质疑,等酒气散了些,又折返回卧房中。
身后,慧远大师将他特制的酒水收好,淡淡道:“一魂一魄归位,记忆当归矣。”
傅晏礼回了屋,他是打算上榻来着。
见她睡得沉,不想吵醒她,只好搬出柜子里的备用床铺,打起了地铺。
沈清梨听到窸窸窣窣的声音,困倦地撑开了眼皮,“王爷,有件事我想跟你说。”
考虑再三,她终于决定跟他坦白自已重生一事,并试图让他理解,她为什么非生不可。
“有什么事明天再说。
接连四天没有睡好,你先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