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为财死鸟为食亡,一时之间渴望天上掉馅饼的人蜂拥而至将相国府为了个水泄不通。这下秦相国又面临了一个更加严峻的问题。
相国府被围了个水泄不通,进出府上的每一个人都没数不清的眼睛盯着他们。
人不是纯洁神圣的动物,谁的心里都多多少少存在着一些不为人知的东西。下人没自是不必说,职责所在没有办法离开。可是秦相国的同僚就不一样了,受不了犹如监视窥探的眼神一个个避而远之,简直比“大便时期”还要避之不及。
秦相国很是头疼,在宫里的秦妃听到传言也坐不下去了。
父亲的耻辱就是她的耻辱,这件事被闹得沸沸扬扬连见到皇上的时候也被奚落了几句让秦妃更加觉得在别人面前太不了头在皇帝面前也不是滋味。
“爹,你就不能快点解决掉这件事吗?沸沸扬扬的女儿我也跟着受了连累。”
秦相国岂会不知其中的厉害关系,最近他已经在朝臣中受到了不少“好心”的提醒和“关心”的眼神。
“不要老是说爹的不是,你自己也要争口气,弄死别人的孩子是一方面,但是这终归不是长久之际,女儿啊,你必须抓紧时间争口气啊。”
说到这里秦妃妖美的脸上掉落下了几颗泪珠,梨花带泪。
狐狸样的眼睛眯成了一条缝,“皇上都没有来过吗?”
“来是来过,但是,但是什么也没做,上次女儿偷偷地在皇上的茶里下了点药,结果皇上喝了一口转身就去了李妃那里,女儿不顾颜面地出此下策却是全为她人做嫁衣,爹你说说,我哪里比不上她们那群野丫头了。
第三百四十七章 滋润
“皇帝事后没有追究吗?”
秦妃摇头,后宫妃子对皇帝下药、动刀全部都是死罪,罪无可恕的死罪。秦相国有点摸不着头脑了。
皇帝到底想做什么,就想这样将他们父女两凉在一边任其自生自灭?倒也不像啊。是想斩草除根除掉他这个碍眼的人?至少现在不会,秦相国势力也不小皇帝不会傻到突然动手。至于想扶持他们家。
秦相国冷哼一声,要扶持也是扶持乔家,“扶持”二字于他无缘。
“再过一个多月就是你姑母的四十生辰,到时候宫里说什么也要庆祝一下,底下已经有不少的官员皇亲开始着手准备贺礼,我们家自然也是不能寒酸的。”
想到太后这个姑母秦妃就是一肚子的气。
本以为最可靠的靠山就这样莫名其妙的因为一场病在宫里百事不问,犹如销声匿迹一般过起了不见人不管事的日子。
秦妃最恨的不是别的,她恨得是太后没有安排她成为一宫之主的事。
“姑母也不知道是不是真老得不能见人了,搞不好都已经死在永昌殿里了。”
“啪”的一声,上好的茶杯摔落得粉碎。
秦相国探着身子死死地捂住了秦妃的嘴屏住呼吸紧张兮兮地左右查看,在确定没有人之后才慢慢放开手来。
秦妃也意识到自己说的话太过了,被心怀不轨的人听到她就大祸临头。
“女儿啊,你怎么越活越回转了,难道这点事还要为父教你不成?”
“女儿错了,许是前些日子被姓乔的涨昏了脑袋才会这样口不择言,爹不要生气。”
“哼,姓乔的简直是欺人太甚,以后有她好果子吃的。”秦相国看了一眼秦妃,拍拍她的手:“女人你就安心地做你想做的,为父相信我女儿的能耐,爹就不多呆了,等会还约了一个人,你要完事小心啊。”
“恩,爹走好,女儿送你。”
秦相国走后秦妃坐到梳妆镜前面仔细地擦拭着脸蛋,自从那天被朝华数落有皱纹后她每天都会对着镜子摆弄几个时辰将脸上所有的地方都细心地滋润到。
第三百四十八章 他是诺亲(1)
秦相国坐在马车里颠颠簸簸地摇晃着,不透光线的马车是秦相国特别要求的。两扇窗子上都是用的厚厚的料子,既能发射阳光也能阻挡光线。
马车在皇城里行驶得很慢,如果要形容的话就像一个不擅长跑步的人在做四百米跑步练习一样。
秦相国最喜欢的地方一个是阴暗的马车,一个是他的书房,还有一个就是全天下最好的位子,可望而不可即的位子。
“老爷,到了。”
车夫是一个老实巴交的小老头子,其实他没有那么老但是长年的风吹日晒和辛苦的奔波让他的皮肤出现了沟壑。
车夫很老实而且话不多,除了每天两次定时接送秦相国以外从不在府上逗留也不和府上的下人多说半句闲话更别说八卦了。
秦相国就是喜欢他这一点才把他留下来给他个差事。
“老爷,他来了。”
马车刚到大门口一脸肥肉的管家弓着身子就过来扶秦相国下车。
相国深吸一口气大大步流星地往他的书房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