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倦鸟归巢》原曲的内核不变,改成了摇滚乐队版。
红色,最具冲击力也最代表炽热与不羁的颜色,能最快地将那种激昂的情绪外化出来。
热烈,醒目,像一次燃烧殆尽前的绚烂爆发。
至于为什么用喷雾,不直接染。。。。。。第一个是保护头发,第二是决赛夜有风格不同的舞台。
所以用一次性喷雾或染发膏,更方便适应不同的舞台。
月照林去录音室时,梅嘉歆正和编曲总监讨论细节。
梅嘉歆抬头,笑着说:“来,听听这一版。”
激昂的电子音混合着低沉的贝斯瞬间充斥整个房间,节奏强劲,鼓点几乎敲在耳膜上。
月照林凝神听了一段,身体不自觉随着节拍律动。
很带劲。
涉及歌曲的制作——梅嘉歆的专业领域——他侃侃而谈:“这里我垫了riff,还有贝斯没跟和弦根音走,这里。。。。。。”
月照林认识简谱,对编曲是百分百新手,所以坐在一旁表面认真点头,其实不是很懂。
不过,
不妨碍他认为梅嘉歆厉害。
梅嘉歆起初讲得投入,后来也反应过来了,心里咯噔一下。
他一时没刹住,讲得太多也等同于一种炫耀——毕竟,两人身边时刻都有摄像机在拍。
上头了,忘了这是在录节目,对面还是月照林。
他那一长串话,是能给观众留下一个在音乐上很专业的印象,但更能被解读成卖弄——
故意让月照林像个门外汉。
当他琢磨着要说什么含混过去时,月照林主动开口,带着一点羡慕和感叹:
“嘉歆哥,我能问下,你学编曲制作学了多久吗?”
梅嘉歆:“。。。八年?”
闻言,月照林睁大眼,眼睛里的惊叹更加明显了。
他的目光落在屏幕闪那些错综复杂的音轨上,充满了对未知领域的探索欲。
“怪不得叫编曲,不同的轨道穿插,真的像编织。”
“这些轨道都是乐器吗?”
梅嘉歆心里一松。
他顺着这个话头,解释道:“对。嗯,其实在我看来,编曲更像盖房子,每一轨乐器就像不同的建材。”
梅嘉歆点开屏幕上的音轨。
“这是电吉他。”
只有电吉他的轨道开始播放。
“它负责‘劈开’空间,制造尖锐的冲突感和爆发力,就像地基。”
梅嘉歆又换了一条鼓组的轨道:“鼓组就是心跳和脉搏,也等于整首歌的钢筋骨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