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我该死吗?”
“你是笨得该死。我没有办法想象如果我是你我会是什么样子,只是我还看得见你眼底的温柔,就足够了”
“你是在同情我吗?”
“我没有同情你,我是在崇拜你,我不会嫁给自己同情的人,同情不需要以身相许”
“你比我聪明”
“那你为什么喜欢我,我脾气那么糟”
“喜欢就是喜欢,包括你的脾气”
“那你最喜欢我什么?”
“没想过,这个好难回答,可能大概,也许是你的身体吧”
“我嫁了一条色狼,那等我老了,那是不是就不再喜欢我了?”
“是你的身体我都喜欢,胖的瘦的,光滑的皱皱的,白得黑的,我都喜欢,只要是你的身体,我就会充满希望”
“那我的心呢,你也喜欢吗?”
“废话,你的心不也在你的身体里嘛”
“你知道我说的不是这个,你这个混蛋”
“你有两颗心吗,另一颗在哪里?”
“在你身上,所以你得好好活着,我知道天娇的事像不定时的炸弹绑在你身上,只要你的身体变凉它就会自我引爆来取暖,我知道你和她的过去又是你记忆里的一座冰山,在你心里飘飘荡荡,你不能把它融化,那样虽然你在也看不到它,可它会渗入你的每一个细胞,你就会完全臣服与它,无力自拔,它会淹了你,吞了你,要怎么选择你自己定,只是你要真的我是你的岸,我可以为你分担她化成的水,不要一个人扛,不要总守着只有自己的习惯,我是你的妻子,只要你活着,我都爱你”
“我也爱你”
“你知不知道我曾想过无数遍可以像现在这样,想见你的时候你就在身边,我哭我笑你都看得见,我能听见你的呼吸,看见你喝水吃东西,好真实。我们相遇之前我一直在关注你,在报纸上,在视频里分享你的过去,看你的表情,你在地球那一边深深吸引着我,可我总是看不见你笑,你偶尔也会哭,却没有声音。我看你十六岁,十七岁的世界分分离离,里面的人来来去去,看你在其中穿梭,沉默或者叹息,在你眼里就算有太多委屈和揪心,我也总能看见一种怜惜。我每次都忍不住搜集这些,让我发疯着迷。我在十六岁的时候就爱上了你,十六岁的你,直到我真的遇见你,我不敢面对你,一个人远远地躲在小角落里,还是被你发现。你和我讲话,对我笑,拉着我的手弹琴,我的心都快跳出来了。那一夜我兴奋得快要虚脱,你带着微笑向我走来的样子真的和童话里一样”
“那天你也和公主一样,闪闪发亮”
“你知道我第一眼看见你时想和你做什么?”
“看星星,我就是这么想的”
“错,我想和你*,想看看你的身体里到底住着怎样的一个人,为什么让所有人都欲罢不能”
“那你为什么没有那么做呢,你知道我不会拒绝的”
“*是最有效的方法,也是最危险的方法,我不会随便把自己丢进危险里的,我要对自己负责”
“那我是你的危险吗?”
“曾经是,现在不是了”
“什么意思?”
“因为我已经确定没了你也能活,只是可能不快乐,等到我能做到把活着当成一种快乐时,所有人都不是我的危险了”
“想*吗?”
“想,很想”
他其实比她更好奇,她身体里到底住着怎样的一个人。
她是女人,喜欢漂亮,喜欢孩子,喜欢笑,喜欢*。
她起得很早,给他和女儿做早餐,一个人在厨房里脚下踩了风,他还赖在床上,裹着被子,以为她还在,伸手向她的方向,手扑了空,他才睁开眼睛,抬起头,像刚出壳的乌龟。
她在煮麦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