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鸷盯着那紧闭的房门看了一会,转回头见那狗子一副看戏的模样便走了过去。
“她是真不懂还是装不懂?”
他蹲下来问狗子。
可狗子哪知道人类这复杂扭曲的情感?
无言以对,狗子连汪都懒得汪。
“起来。”
陆鸷站了起来,顺便薅起了狗子的右腿。
“汪……”
匆忙被拽起的狗子无语的嗷了一嗓子。
“过来。”
陆鸷松了手却下了命令。
大半夜的干嘛呢?
狗子翻着白眼,却不敢不跟上去。
三分钟后,狗子瞪着眼前的跑步机傻了。
“汪汪……”
它朝陆鸷嚷嚷,陆鸷往它脑袋上拍了一巴掌。
“上去。我睡不着,你也别想睡。”
“……”
这是健身房,里面放着各种运动器材。
他说完自己就去取下了拳击手套,套上之后还不忘朝狗子晃了晃。
言下之意,敢不上去陪着他锻炼就要挨揍。
天呐,天理何在?
有病吧?
呜呜,狗生太艰难了。
……
大笨的哀嚎温寻没听见。她回到婴儿房就把门关了。
让保姆回房休息之后她也没躺下,而是坐在了宝宝的婴儿床边。
心脏还在杂乱无章的跳动,男人在她脖颈间留下的气息和温度都没有消散。
她不自觉的抬手摸了摸被他亲吻的地方,心被一只无形的手揪的紧紧的。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不知过了多久,她的心才渐渐静下来。
毫无睡意,她便一直坐在那。
不多时宝宝醒了,她给他换了尿不湿,喂了奶,又哄了一会,等那小家伙又一次进入梦乡,时间已经快五点了。
天都快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