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如此,那就由你亲自动手吧。”
“多谢天君。
我亲自动手,也能确保龙筋不会损毁。”
白溪想不通,明明平日里待他极好,他也能感受到他的好出自真心,为何事到临头会说出那般伤人的话,做出那般绝情的事?
“我那条龙筋做的鞭子,你可用得顺手?”
焦恒似是听到了他的话,眉头蹙起,睫毛轻颤,努力地想睁开眼睛,可能是身体太过虚弱,努力了半晌,只看到了眼球滚动,却并未睁开眼睛。
白溪转身出了客房,找了退烧药,给他喂下去,随后便离开了。
“胡队,怎么样了?”
白溪给胡清河打去了电话。
“法医发现了杨光海脚腕上的指印,虽然有些匪夷所思,却能确定这不是意外,案子已经被定性为谋杀。”
白溪将焦恒安置好后,又去了趟刑侦支队的太平间,找到杨光海的尸体,让厉鬼抓过的痕迹露了出来,十分明显的指印。
因为是厉鬼抓过的,所以肉眼看不到。
“那个针孔摄像头找到了吧?”
“找到了。”
提起针孔摄像头,胡清河脸上有些挂不住,之前调查王凝被杀的案子,就遗漏了针孔摄像头,没想到这起案子又遗漏了,“视频里的男人戴着口罩和帽子,不能确定他的身份。”
“你们找刘凝了吗?”
“找了,她承认与王子睿之间存在不正当关系,却拒不承认王承恩的死有问题。”
刘凝的反应在意料之内,白溪提醒道:“单凭那段视频,压根不能证明她和王子睿有不正当关系,胡队以为她为什么这么爽快地承认?”
胡清河沉默了一会儿,说:“她是想隐瞒王子阳的身世。”
“没错。”
白溪嘴角上扬,再次感叹跟聪明人说话就是省心,“只要她承认与王子睿存在不正当关系,那人们就会下意识地认为,王子阳不是王承恩的儿子,就是王子睿的儿子,说到底都是王家的孩子,只要是王家的孩子,就有继承权。
如果她不承认,你们却证实了王子阳不是王家的孩子,那王家的家产就与他们无关了,而他们的阴谋也会败露。”
“说再多,没有证据就无法证实她与王承恩和杨光海的死有关。”
胡清河忍不住叹了口气,明知道凶手是谁,却不能定他的罪,这种滋味对他们警察来说,真的特别难受。
白溪明白胡清河的感受,“昨天我发现一条线索,还得麻烦胡队去落实一下。”
胡清河的眼睛一亮,急忙问道:“什么线索?”
“刘凝和胡可菲在高中时期就认识,而且很有可能都与一个叫陈聪的男生有关。”
白溪脑海中浮现在胡可菲房间里发现的那本书。
“陈聪是谁?”
“陈聪和刘凝是高中同班同学,上高二时查出尿毒症,只撑了一年就死了,据说是没匹配到合适的肾源。
直觉告诉我,这件事应该是这起案子的突破口,而且与王家有关。”
白溪没有隐瞒,将自己的猜测如实地说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