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开始兴奋,紧紧搂住他,等待着下一轮的开始……
疼,的确好疼,可那又如何?
东方不败似乎觉得,如今只有这般,他才能决的杨莲亭还留在自己的身边,还会看着自己,注视着他……
他是属于自己的,不属于旁人……
那夜,他很久没睡得如此安稳。
那人离开后,自己真的很久很久没睡得如此熟,也没这般安生了。
手臂紧紧环住那人,嘴角也克制不住的上扬……
萧索是一个极其自律的人,他很少醉,虽说醉后不会作出任何出格的事,但那种无法自控的感觉非常厌烦。
这次,他放纵了自己一回。他想忽然想看看风清扬或东方不败会做些什么。
梦的感觉不错,梦见很久以前的一些细节。比如与粉黛最为甜蜜的时候,或看着二哥在自己身下毫无克制的痛哭,那是自己似乎有些心疼。
其实很多感情不是没有,只是没时间放纵。
人和动物最大的区别,便在于理智。他的理智告诉自己不能放纵,于是,便明确的拒绝了沔,更是压抑了某些可以发展的感情。
到了这,他似乎有些放纵,过去太压抑,随后,东方不败的事情太过打击,因而他开始放纵。
先是一个风清扬,随后是林平之。
说实在的,如若可能他当真两手抓,两手都不放的方针。可这太无耻了点,风清扬不可受这种耻辱。
虽说自己贪恋那人所带来的温暖,以及从所未有的细心照料……
林平之…。。唉,那孩子实在是太让人觉得想养在身旁了。
杨莲亭想到此,便不由叹息。
从梦里醒来时,他感觉到有些不对,而且很不对,虽说醉宿,但也不该如此疲倦不是?
自己怀里有一个人,他的身体某个高高竖起的地方还埋在那温柔之地……
杨莲亭有些震惊,他实在是想不出,自己原本也就像看看谁会彻夜照顾自己,东方不败是否会调整心态,风清扬是否对自己认真。
可,决不是如今这状态!
低头,便瞧见那人,心中震惊大于一切。
杨莲亭都不知该说些什么,只觉得有些愤怒,说不出的恼怒!
他以为,只要和自己上了床,便能恢复过去的情怀?还是说想靠身体抓住自己?又或者利用这点来做些什么?赶走风清扬?
后者怎么想,怎么可能。
杨莲亭决不认为,这人会自己想通道愿意主动献身的地步,他没这么高尚,也没这么大公无私。
更重要的是,他厌烦这点。前些日子不就是勾引自己乖乖就范?眼下居然就这么办让他得逞了?
杨莲亭又怒又想笑,那三年来,自己几乎就做了太监!便是因为这人不喜这种事,更无法接受自己必须要承受另一个男人,因而每次欢爱,再让他舒服,可以就强忍。
他是不是该夸夸东方不败这套曲线救国的政策很不一般?还是该说他找到一条捷近?
坐起身,狠狠的揉了把脸。他东方不败还真无所不用阿!
“醒了?”东方不败揉着眼睛浑浑噩噩,全身酸痛的无力躺在床上。
说实在的,杨莲亭不知道自己该怎么面对他。
怎么看他?
过去不是没有一夜情,或者强制性的情爱,可如今这种情况,他当真不知道该怎么办。
恨他?毕竟是自己把他上了。
愤怒?他都占了便宜,还愤怒什么?
恼羞成怒?放屁!
深吸了口气,杨莲亭努力让自己声音显得平静而淡漠“嗯,你多睡会儿,我去找翰墨。”